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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具象艺术教材分析「大案纪实」

时间:2022-12-26 19:33:03 来源:库艺术

大家好,走进具象艺术教材分析「大案纪实」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关于当代非具象艺术教学的对话”

高峰论坛

论坛时间

2021.09.25(周六)14:30

论坛嘉宾

谭平 马树青 王易罡 乌尔里希·克里博

袁佐 孟禄丁 顾黎明 马轲

主办方

韩建美术馆 库艺术

论坛举办地址

北京市房山区阳光北大街101号院1号楼韩建大厦3楼

韩建美术馆

高峰论坛现场

PARTⅠ

讨论主题:当代的艺术教学实验

特邀嘉宾:

谭 平(中国艺术研究院教授)

马树青(艺术家)

王易罡(鲁迅美术学院教授)

乌尔里希·克里博(前德国哈勒艺术与设计学院院长)

主持人:

于海元(《库艺术》执行主编)

讨论一:当代的艺术教学实验

于海元:谭平、马树青和王易罡三位老师都是国内一流的抽象艺术家,也都有很丰富的教学经验,在库艺术创研工作坊的平台上也都主持过多次课程,包括马树青老师现在正在教授的“色彩绘画”的课程。第一场论坛的话题是“当代的艺术教学实验”,当代艺术包括当代绘画已经没有明确的标准和界限之分,那么有什么是需要去学习,有什么是仍然需要去教授的?这也是一个极具挑战性和实验性的话题。

再就是补充一下,原德国哈勒艺术与设计学院院长乌尔里希·克里博教授因疫情原因无法来到现场,稍后他将以视频形式进行主旨发言。

马树青老师发言

马树青:我一直是一个自由艺术家的身份,前些年也参与了一些学院教学,也带过研究生。包括参与库艺术创研工作坊的教学,我也有一些心得体会。首先,我感觉当代艺术在中国是跑在前面的一种艺术和文化现象,与电影、文学、戏剧等领域相比较,当代绘画真的进步很快。但我发现我们常常忽视了艺术教育的重要性,特别是当我亲身参与其中也一直在观察,我发现国内的美术学院普遍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把艺术教育归入到了公共教育的范畴,而艺术教育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教育。

中国学画的学生从考前班开始经过艰苦的训练,再经过激烈的竞争进入到美术学院学习,能够考上的都是佼佼者,当进入到美术学院学习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而且接受的都是公共教育,有一个公共标准。这也正是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一点:独一无二的思想和独一无二的创作理念——这是艺术教育的核心。艺术院校不是传授知识的地方,而是培养年轻人努力学习自我思考的地方。中国的艺术如果要向前发展,艺术教育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每次库艺术举办交流活动,我都特别愿意参加,我个人也从中受益很多。

谭平老师发言

谭平:今天的题目是“当代艺术教学实验”。“实验”二字先不谈,就谈“当代艺术教学”。概括来说,当代艺术教学就是从“学院”向“学校”的转变。一个是“院”,一个是“校”。“学院”就像这两个字一样,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学生们来听老师讲,然后按照老师的要求去做。但“学校”这两个字意味着大家在树下进行平等交流。这两个字的转换,在我看来就是传统学院教学向当代艺术教学的转变。

我曾经对世界上二十多个重要的艺术院校进行过有目的的调研,以欧美为主,也包括日本、韩国和澳大利亚等地的艺术院校。从教育模式、理念、方法、招生、软硬件设施等各方面进行比较,欧、美与亚洲的艺术院校之间都有很大不同,其中的决定因素在制度方面。比如美国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所以学校大都采取学分制,名义上是保证学生们可以去自主选择课程,进行自我建构。背后其实也更便于按照课时收费,更加容易统计和计算。在欧洲的艺术院校就不太一样,他们是高福利制度,学生不用交学费,工作室制教学,强调终身教育,不见得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学业拿到学位,经常会延长学期围绕一个课题展开深入研究。

中国的艺术教学体系有自己的特色,既有计划性的一面,也有市场化的一面。中国艺术学院的学费也不算低,但其实国家对每一个美院学生的拨款算起来也非常高,基本上是学费的两倍。从教学现状看,学生基本上是毕业后自主择业,同时在学院里也有很多针对老师和学生的教学评估与检查,还是有其两面性。这是我经过这么多年来对于世界各地艺术院校的调研,所观察到的几种不同模式。

就我个人的教育理念来讲,我经常举一个例子,学生就像是一个鸡蛋,国内的艺术教学更像是在不断讨论是要让它成为荷包蛋?炒鸡蛋?还是茶鸡蛋?而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要给这个鸡蛋合适的温度和时间,让他自己从内部破壳而出,最终成为他自己。如果是从这样一种理念出发,那我们建构的教育模式、理念和方法都会跟以往不同。这次我在库艺术创研工作坊所上的课程也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我希望他们通过上这个课来更好的认识自己,了解自己是谁,自己有什么经历和特点。最终他们成为什么样子,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王易罡老师发言

王易罡:接着谭老师刚才举得“鸡蛋”的例子,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这个鸡蛋要孵出小鸡,而不是光想着是要炒还是煮。艺术教育这个话题很大,也很复杂。应该说从1949年以来从来没有停止过讨论。中国人讨论问题总是喜欢慎重,翻来覆去的讨论,到最后往往容易讨论“黄”了。从我个人感觉来说,中国的艺术教育问题比较大。从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前期,我们的艺术教育百分之百是以具象写实作为绘画的基础,实际上具象写实仅仅是写实绘画的基础,而非所有艺术的基础。我们则往往容易把一种绘画语言当成绘画的普遍基础。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的艺术教育有很大的变化和进步。同时人们对艺术的理解和对艺术教育的认识也有很大改变。现在各大美院都开设了基础部的教学单位,把一些涉及艺术本质的课程纳入到基础教育之中,比如点线面,比如对平面的认知,但仍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课时用于具象写实训练。当这样一种能力与技术成为一种普遍的意识和观念的时候,最致命的一点是会形成技术威权意识,这样一种教育是不平等的,而教育的目的是要让每个人的特点和优势都能得到充分的发挥和展示。人从娘胎出来各个不同,不可能完全一样,每个人只能成为自己的样子。

艺术本身是教不了的,但其中包含的规律性的东西是可以教授的。我们现在的艺术教育对于艺术的本质理解仍然存在很大问题。大家也呼吁了很多年,希望教育回归到教育的本质。我为什么反对把艺术纳入高考?“美育”本身是好事,但一纳入到考试,评卷老师自己都不懂艺术是什么,然后拿着“像不像”、“准不准”来衡量孩子,本来天真可爱充满想象力的孩子被一个标准所束缚,“美育”就变味了。

“美育”应该是社会的责任,孩子们从小就应该去美术馆、音乐厅中感受艺术,接受熏陶,而不是你告诉他应该怎么样。所以说我们今天来讲“实验”还为时过早,很多需要做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做。包豪斯至今已经有百年历史,直到现在世界上的一流艺术学院所教授的基本理念和基础知识仍未偏离包豪斯体系,只不过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应用技术改变了,表现方式更加多元。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回归教育的本体,认真研究教育的基本规律,然后再来谈艺术教育的特殊性。

于海元:三位老师都从各自角度谈了对于当代艺术教育的理解和观点,也谈了中国当下艺术教育的现状。三位老师也都在库艺术创研工作坊上过课,与很多年轻的非具象艺术家有过交流,如何看待他们的创作?

马树青:我以前参加过一个法国艺术家的展览,他跟我说他的艺术不是具象,也不是抽象,而是非具象。我当时就在思考,他为什么特别强调“非具象”?在西方哲学里有一个概念很重要,德语叫“dinge”,法语叫“choses”,英语叫“things”,中文叫“东西”,是一个未被命名的“物”的概念。那个法国画家画的也是一个“物”。具象绘画其实是最为“虚拟”的绘画,抽象绘画恰恰是最为具体的绘画。在今天看来,思想比技术更为重要。很多人都认为绘画死掉了,但我认为死掉的是绘画的形式,通过绘画去思考是永远不会死掉的,绘画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思考方式。

于海元:谭老师,您一直说自己不是抽象艺术家。看到今天展览现场这么多青年艺术家的非具象作品,您如何看待非具象艺术在中国的未来发展?

谭平:正如刚才王老师所说,我们的艺术教育也是一步步走到今天,开始接受的都是写实绘画训练,也经历过现代主义和包豪斯的教育,今天很多则已经进入观念艺术教育阶段。作为库艺术的一个项目的话,以什么样的名义来做都可以。但我看大家今天的作品,抽不抽象真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每个人在创作要不断地问自己,到底你在干什么?真正行动起来的时候可能充满偶发,但平时要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

王易罡:写实绘画不一定是真实的,是在二维平面上造就一个虚拟空间。西方绘画差不多用了四百多年的时间从虚拟回归平面,这其中塞尚的成就非常伟大,毕加索则将塞尚的理念发扬光大。现代主义的本质是平面性,这也是现代艺术和古典艺术的分水岭。

我们现在来谈中国艺术教育的传统,我话说的很直白,实际上我们俄罗斯的传统没学好,法国的传统也没学好,现在中国的具象画家能画到列宾和苏里科夫的水平吗?现在美院里教基础课的老师有几个能够把骨骼解剖讲透彻的?我们总是批评“契斯恰科夫教学体系”,他的书我在上大学之前抄过两遍,里面的插图都临摹过,这种教学体系是非常严格的,包括透视、解剖、结构等各方面都有明确要求。我们对照反思一下自己的教学,有哪个能达到这种严格明确的要求?我们所谓的教育传统仅仅停留在这几十年内非常有限的艺术教育资源之内,而且非常不完善。因此今天对于自身的艺术教育传统要重新认识和评估。

于海元:感谢三位老师!其实我们的第一场论坛本来还有一位嘉宾,就是德国前哈勒艺术与设计学院院长乌尔里希·克里博教授,他也是《库艺术》第二期创研工作坊的导师。他本来是要来中国参加本次活动,但因为疫情原因实在无法成行,所以录制了一段视频,表达对今天展览活动的祝贺,也介绍了他在中国的艺术教学实践。请大家看大屏幕。

克里博教授发言

乌尔里希·克里博:大家好!非常高兴能够参加此次论坛活动,很遗憾我这次不能亲临现场,我也希望在不就的将来可以跟大家见面。在过去的十年中,我曾在中国很多不同的城市,比如北京、天津、沈阳、兰州等地的学院里授课。我非常热爱教育,我也非常喜欢和中国的学生们一起交流与工作。我认为执教外国学生,我们可以相互学习,这对于教学双方都是有益处的。当然,在教育上欧洲、德国与中国之间存在差异,就我所见,中国的学生真的非常优秀,特别是在艺术基础教育方面。我认为这一点在德国也同样重要,但是不同的。

在我的教学方法中,我会让学生们做一些练习,这些练习都是具有开放性的,这一点非常重要。在我的课上,不同的议题会有不同的工作方法,当我们看到工作结果的时候会进行大量的讨论。例如,其中有一个简单的练习,是通过菠萝来进行创作。菠萝是一种很常见的水果,有着简单的外形,你可以从它的表面或结构入手,看如何来将它的结构进行转译或变形。

还有一个练习是通过衣架来进行,衣架是一根铁丝,但又不仅是一根铁丝,同时也是线条,有直线,有曲线,你可以把它当作尺子或类似方式去运用。我经常采用这种方式来跟中国的学生们互动,我认为这是一种不同的教学方式,它将非常清晰、严格的基础知识和开放性、可能性与沟通融为一体,我认为这样的组合方式可能更适合未来的艺术教学。最后,我希望能够早日见到你们,并再次回到中国,祝大家愉快,祝本次论坛活动圆满成功!

PART Ⅱ

讨论主题:如何重新学习现代主义语言

特邀嘉宾:

袁 佐(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孟禄丁(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第五工作室教授)

顾黎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马 轲(艺术家)

主持人:

于海元(《库艺术》执行主编)

讨论二:如何重新学习现代主义语言

于海元:袁佐、孟禄丁、顾黎明和马轲四位老师好!感谢袁老师在隔离中仍参加我们的论坛活动。本场论坛的主题是“如何重新学习现代主义的语言”。“现代主义”是 20 世纪艺术领域的巨大革命,产生出许多极具原创性的艺术观念和视觉语言。而国内目前仍缺乏对于现代主义系统性的介绍和学习,这也导致很多艺术家的语言原创性不足,方法论相对比较陈旧。我知道这几位老师都强调学习的重要性,尤其是对于现代主义的艺术语言的学习。那么也想请问几位老师,为什么要强调对于现代主义艺术语言的学习,这种学习如何转化到教学之中呢?

孟禄丁老师发言

孟禄丁:说到“非具象教学”,必然要回溯到一百多年前现代主义运动的开始,从印象派、后印象再到塞尚,塞尚从静物和风景中提炼出一些艺术本质的元素,把物体归纳为几何形,并启发毕加索创造出立体主义。今天很凑巧,在座两位都是我的高研班的授课导师。我找老师的标准是必须是优秀的艺术家,在座两位也都是我认为的好画家。有的艺术家可以画出好画,但缺乏理性的总结,这样就很难启发和引导学生。艺术是从感性入手,最后上升到理性。好的老师可以让学生理解他的感受和体验,使复杂和暧昧的东西通过语言和交流表述出来。这不仅限于绘画层面,更多是思想层面的碰撞。艺术的问题最终跟人有关,这几位导师都是在超越绘画表面的更高层面上去思考,最终落实到画面上。

我今天上午刚上完色彩课,但这跟一般的课程不一样。我不会一上来先设定一个范围,先让你自由的去画。我不是要求你画出一张好画,而是在画得过程中发现自己的问题。只有在放松、自由和没有目的的过程中才会有偶发的东西出现,但你可能没有看到,我会告诉你哪些是可以继续往前走的,哪些是可以保留的,哪些是需要从头再来的。现代主义首先是对人的改变,首先要改变你的观念、语言和行为,你的绘画语言也会相应改变。这种改变的路径不是我要求你的,是在老师的启发帮助下学生自己去主动发现的。

顾黎明老师发言

顾黎明:我觉得通过这次的疫情,各方面都确实要寻找一种“溯源”。当代艺术也需要“溯源”。“现代主义”和“当代艺术”还有所不同,“现代主义”强调以自我为中心,尼采说“上帝不在了”,其实就是以人的自我为中心。而当代艺术是处于网络图像时代,人似乎被消解了,不存在了,“问题”成为当代艺术的本质。为什么今天我们在经济、生态、人权、宗教等方方面面要溯源?就是因为我们失去了个体,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现象。

这就回到我们今天的话题“重新学习现代主义的语言”,中国一直以来编织了一个现代艺术的逻辑,但从“五四”以来我们一直是处在被动的学习,所谓“效优”心理,并没有形成一个自觉的现代主义系统。只有自觉,才有自信,才能有自我救赎。从明代以来,中国人就没有发现过自我,这是现代主义最基本的一点。说句真心话,中国的许多现、当代艺术家都没有解决画面的根本问题,只是凭着感觉在做,因为我们所有的学习都是片面化的。没有现代主义的学习,不可能真正进入当代,两者是有逻辑关系的,虽然其中也有反叛和颠覆的成分,但是反向中的正向。因此,对于现代主义的学习,不仅是一个语言问题,更是解决个体的自我存在价值问题。

马轲老师发言

马轲:我平时不教学,上课谈的也都是我自己绘画的体验。画画是一个由表及里的过程,我自己也是在画画的过程中逐渐有了一些理解。我们可以设想,在一个原始森林中是找不到一条直线的。因此,就是一条看似简单的直线其实是一个观念,是一个点到另一个点的空间意识。包括最初人们认为地球是圆的,也不是看到的,而是一个头脑中的观念。可以说,整个人文世界的基础就是观念。我们看到的所有不同艺术家的绘画,并不是因为他们眼前的世界有何不同,而是观念不同。

我们今天接受的是一个绘画历史的结果,看到了各种不同的绘画模型,我们可以从中去寻找绘画基因重组的可能性,而不是让一个今天的人去归属于某一个过去的绘画模型。我们在美院上课的时候,往往会进入到一种审美和方法步骤的惯性里面,常常被表达方式和方法限制了自我的感受能力,感受往往被表达方式限制在一个很窄的范畴里。但我想说的是你面对的对象不是目的,如何去发现属于自己的观念才是重要的。我们在真正这样去做的时候会感觉非常痛苦,因为在我们的文化中真正的个人是非常空洞的,但至少我的想法是要有勇气面对这种空洞。从现在开始也不晚。

袁佐老师通过远程视频连线发言

袁佐:在国内的非具象艺术教学中,孟老师和顾老师在美院的教学课程都是很具有创见性的,因为国内学院还不具备这样的一种机构或设置来探讨这方面的问题,这两位老师在这方面向前迈出了一步。

学习西方的现代主义绘画史是非常重要的,而在我看来,具象与非具象在绘画本体语言方面并没有本质不同,这也是我在清华美院教课时所强调的。无论具象还是非具象,都是要探讨颜料、空间、时间、速度、笔触等等问题,如何在新的绘画里面去寻找各种不同的新的意识和观念,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之前我们的学院主要是在不断训练传统技艺,而非经验意识上的。

我在清华美院面对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教学方向,主要是通过直觉、本能与下意识来面对站在画布前的刹那,思考是在画之前和之后,以此来彰显绘画本体语言,并将各自不同的文化与地域经验注入其中,力求创造出新的绘画意识。美国艺术家弗兰克·斯特拉在上世纪60年代初创作了很多三维立体形状的绘画作品。当有人问他:弗兰克,这还是绘画吗?他说:当然是,这当然是绘画。相较之下,美国的学生更为强调自我的绘画意识,而中国学生则更多是寻找一种绘画方法和表现技巧。

于海元:谢谢各位老师!今天真的非常难得,这么多一流的艺术家、教育家围绕着“非具象艺术教学”展开对话和讨论,在我的印象中尚属首次。各位老师也都提出了各自的观点和所关注的问题,看得出有关非具象艺术教学在国内尚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还有很多可以发展和讨论的可能性。借用顾老师的话,现代主义的精髓是个体的确立,是自我意识的建立,这也是非具象艺术的精神动力。在座的年青艺术家也有很多是教师,他们也会在自己的教学过程中将这种非具象理念的精神传递下去。谢谢!

参展艺术家与嘉宾合影

展览进行中

就是现在!

JUST NOW!

优秀青年艺术家提名展

暨《库艺术》创研工作坊课题展

展览时间:2021.09.19——10.20

学术顾问:

周长江 朱金石 乌尔里希·克里博 马树青

袁佐 谭平 王易罡 孟禄丁 顾黎明 马轲 夏可君

主办方:韩建美术馆 库艺术

总策划:聂继军

策展人:江涛

美术馆地址:

北京市房山区阳光北大街101号院1号楼韩建大厦3楼

“就是现在”参展艺术家名单

特邀导师展区艺术家:

周长江 朱金石 马树青

袁佐 谭平 王易罡 孟禄丁 顾黎明 马轲

青年提名展区艺术家:

陈晗、仇墨娇、巩贤知、管昕然、郭笋、胡昤、

卢柏年、马岩、苏红星、王汉辰、王汉雯、

吴谦、徐丹、徐礼首、杨哲铭、张一非

创研课题展区艺术家:

鲍晓丽、程相涵、邓丽华、贾文利、卢青、

罗利河、聂继军、桑兴堂、涂启先、文虹苏、武鹏、

徐心悦、许振、杨彦、由鑫、张娜、张益诚、周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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