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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告诉你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陶瓷秘密是什么歌「你不知道的秘密」

时间:2023-01-30 19:33:02 来源:涂公钦

大家好,我不告诉你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陶瓷秘密是什么歌「你不知道的秘密」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2020生机大会主题#

#致敬真知灼见#


一说起中国的陶瓷,人们首先想到的,恐怕就是瓷器店里,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

我的家乡在九江。

原本与陶瓷关系不大,大家都知道,陶瓷的世界著名产地是九江边上的景德镇。

但这件事情可不是今天这样的,仿佛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情。

大家可能不知道,景德镇生产的陶瓷,在民国之前,有时候会被人叫做"九江瓷"。有个民国的文人叫许之衡,写了一部错误百出的陶瓷学术著作,叫《饮流斋说瓷》,还别说,这可是一本著名陶瓷著作,凡是玩陶瓷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正是在这本书里,谈到过这件事情。

九江在长江边上,是景德镇陶瓷重要的贸易口岸。许多景德镇的陶瓷,都是从九江口岸,沿着长江,最终分散到世界各地的。因此,一些只在九江进货的商人,就误以为陶瓷是九江的特产,也就不奇怪了。

九江是一个船码头林立的水岸城市,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我便知道九江船码头沿岸,全是瓷器店。从小,我便对这些瓶瓶罐罐的店铺,熟视无睹、见怪不怪。

没曾想,如今我却为了这些个瓶瓶罐罐的劳什子,殚精竭虑,苦苦思索,也算是一种命运吧。

言归正传,凡说到陶瓷,我们应该即刻就能想象出,它的大体范畴内的事物,自古以来,便是那些瓶瓶罐罐,多数时候,别无其他。

我们可以用一个严肃的词语,称其为:器物。

这些瓷泥烧制的器物,可以说已经深度参与到我们的日常生活里,以至于对于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熟视无睹的。没有那个吃了饭没事,拿着他的饭碗,进行庄重地"文化凝视",或者,竟然还看出来些许艺术的气息。

这就属于鬼扯了。

一般情况下,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陶瓷也仅仅是作为寻常日用的器物,吃饭的碗、盛菜的盆、装米糖的罐、腌菜的缸、种花的钵,插鸡毛掸子的筒。如此而已。只是对于富贵人家,才会摆上几只仅仅用于观赏的花瓶,用于装饰大而不当的豪宅,显摆一下自己多么地富有。

要说对于生活与人生,尚有什么别的意义,除了吃、喝、盛、储、外加装饰室内空间之外,或者它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偶尔作为一种廉价的家庭解压道具,对于延续实在过不下去的家庭生活,起到了缓冲作用。

但凡夫妻吵架的,一激动就拿出来摔。摔得声音脆亮,四溅而裂,一副很能解气的模样,于是生活又可以和和美美地,过下去了。

再要从陶瓷这个瓶瓶罐罐的世界里,寻思出一种别样的气质,恐怕也就是我这种百无一用的书生,才会干的无聊事情。

于是乎,我还真干了。

我对瓶瓶罐罐的思考,穿过日用的平常,以及金钱的诱惑,竟然凝视出了它隐含的文化可能:它或能脱胎换骨地,生成为当代中国的一种全新的高级文化(Hochkulturen)和艺术。

说起高级文化,这件事情就没法跟严肃的学术界探讨,人们以为我估计想钱想疯了,或是名利之心过甚,有点急火攻心到了胡言乱语的程度。

因为严肃的文化学告诉我们:文化,是不可以被物质化的。那么,归于文化的艺术,其实也就不能被物质化。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一般人可能不会想到,那些动不动就冠以什么什么文化,什么什么艺术的说法,严格来说,其实是非常不严谨的。

这样一来,首先,"陶瓷艺术"这个词语,在严肃的学问里,就变得身份可疑,仿佛是个没有学籍的艺术系插班生。

而且,西方的学术界,还真就是这么定义的:他们将诸如"陶瓷文化",或者"茶文化"、"青年文化"这一类定义,称之为"亚文化"(sub-culture),或者说局部文化。它是区别于主文化的。

也只有主文化,我们才简略地说,它是"文化":这里面已经就包含着"高级文化"的含义与价值。

同理可证,"陶瓷艺术",也就是一种基于局部文化的艺术,或者鹦鹉学舌地说,叫"亚艺术"。

那么,陶瓷作为艺术,成为高级文化的组成部分,就没有这个可能!

虽然"高级文化"一说,在严肃的学术界,也是打得一地鸡毛、不可开交,各有各的理,但总体来说,它必然关涉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乃至一个文明的最有价值,也最能标明它们自身独特的主体性直观感受的事宜。

比如,我们怎么能分辨啥是"英伦范"呢?或者"德国味道"、"意大利腔调"、"日本风格"……,诸如此类的东西,其实正是由它们各自的,不同阶段的高级文化,体现出来的,学术地说,叫主体性直观。

而且,凡是这一类主体性的直观,都有连续性和一贯性,说白了,就是各自的文化传统,它们以一种符号语言的结构形式,进行着传承和流变。一般情况下,传承大于流变,就像我们虽然长相清奇,但也不是天生孤品,尚有很大一部分,有点像我们的爹,以及爹的爹。

这就是血缘意义的主体性直观。

而文化的主体性直观,与血缘和DNA,还是很相似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就把这些东西,统一称之为一个特定人类群体具有的,文化的主体性。

这样一来,我们就会发现,我们一下子就掉进了一直没有被解决的思想陷阱里了:那些坚持说陶瓷是工艺美术,或者工艺品的人们,是不可能承认,陶瓷可以作为一般意义上的艺术(当然是作为高级文化的成员)而存在的。

事实也仿佛就是如此。

我们去那些时尚的艺术区看展览,我们看见的,都是纸本啊,布面啊,或者别的什么材料做的艺术品,但它们都不是用材料来统一归类和命名的,以此证明它们各自对于文化的出生高贵:艺术之高贵,其实正是因为它隐秘地,就是一种高级文化。

就像我们不能将水墨画,称之为"纸艺术"、"墨艺术"或者"水艺术",或者将西方人的架上绘画称之为"布艺术"、"油彩艺术",或者将雕塑称之为"大理石艺术"、"不锈钢艺术"……。

"陶瓷艺术",于是表情瞬间尴尬起来。

不过没关系,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是马未都没工夫看(想看也看不着),王刚不敢砸的,正宗的中国陶瓷,而且,绝对在文化这个领域,可以称之为艺术,而且还是严肃的艺术。

我把它们,称之为"新中国艺术陶瓷",或者"社会主义艺术陶瓷"。

坊间则另有称谓,不过比较杂乱,有的简称"567陶瓷",有的在家里憋出个大词儿,将它们自我命名为"红色官窑",窃以为,这也是"财胆包天"的事情,以为冠以"官窑"二字,就会价值连城。

"567陶瓷",这个命名倒还说得过去,毕竟是用年代的简称,严肃的学术也是认账的。但这个"红色官窑",恐怕就属于不明觉厉了。就试问一句:官窑是帝王文化、阶级文化的产物吧?甭管它什么颜色,你们想否定社会主义中国的伟大事业不成?

中国的陶瓷,宋代以前呢,可以说,除了吃饭盛物的日用,大多数都是祭祀与冥器,也就是跟鬼神打交道的居多,不论是汉代还是魏晋,乃至隋唐,我们都能看见那些存留于世的陶瓷,谷仓也好,唐三彩也罢,辽三彩也罢,其实都是冥器。

这一大段时间里,中国陶瓷的发展,与世界陶器的发展,并没有什么文化上的天壤之别,真正的区别,其实在于技术。

中国人控制火的能力,可以说,是自智人利用野火以来,人类第一个登峰造极的民族。正是这个在当年,完全属于"人工智能"级别的控火技术,让中国人能将陶,烧成瓷。可别小看这一点:烧陶温度最高800℃就可以了,成瓷的温度,得控制在1200℃往上。这可不是就地挖个坑就能做到的。欧洲人第一次看见来自中国的瓷器,还以为是海里的某种软体动物的壳。荷兰代尔夫特,一直想山寨中国的青花瓷,结果怎么做,都是陶。最后,山寨的陶,倒成了代尔夫特的文化传统,可见烧瓷之不易。

温度控制技术,让中国,成为为了瓷的国度。

我就很纳闷,你们欧洲人烧不出瓷来,于是就否定瓷文化是中国的高级文化?这也太阿Q精神了吧!

这个先不谈。

我们说说,自从有了烧瓷的火控技术,到景德镇的二元配方的诞生,瓷器是什么变成瓷文化的。而且,也只有中国,才有瓷文化作为高级文化的历史,因此,它不被外人所认可,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就不得不提到宋代。

到了宋代,从唐代开始走进皇家的青瓷,于是开始产生了超越单纯器物的文化直观——青瓷,于是成为了青瓷文化。这是皇家品位对瓷器制式的全面体现。最终,成为当年中国人的普遍意义的"高雅文化"。

我们知道,唐代特别著名的青瓷,就是秘色瓷。可以说,青瓷成为"高雅文化",离不开唐秘色。正是秘色瓷的皇家品位,滥觞了中国瓷文化往后的高级文化属性。

这就不得了了。

从秘色到宋青瓷,可以说是中国陶瓷,特别是对于中国独有的瓷文化来说,是具有历史奠基意义的。这个"历史奠基意义",绝不是说宋瓷是中国陶瓷的技术高峰,而是说,宋瓷成为了中国瓷文化与美学,作为高级文化的真正开始。

所以,有些人说,宋瓷是中国陶瓷文化的高峰,那是不对的,准确的说,是中国瓷文化与美学的开篇。其美学地位,相当于欧洲的文艺复兴,但又具有完全不同的文化主体性直观表现。

自宋瓷到元青花,从元青花到彩瓷,从彩瓷到新安画派浅绛彩对瓷器装饰的影响,从浅绛彩到新彩,从新彩到高温色釉。这个历史发展线索,如果简单用材料发展的历史眼光来看待,我们将痛失中国瓷文化与美学的基本发展逻辑结构。

事实正是如此:今天,中国人自己都不承认中国陶瓷是艺术,而归为实用美术或者工艺美术。而正是这样的思维逻辑,让从事陶瓷事业的人,也始终郁于工艺美术的边界规定,仅仅在如何提高技术,传承技术上用工,耽误了整整一百年不止。

而我认为,中国自己的高级文化部分里,瓷文化是占有半壁江山的,另半壁江山,就是山水文化。山水与瓷,是中国人之所以是中国人的文化主体性直观的根本所在。

那么,精彩的部分就来了!

中国陶瓷文化,特别是瓷文化,是怎么出现美学的人文科学视阈的呢?也就是说,除开山水文化自董其昌一脉,将山水画明确以美学理论的形式,上升为中国人的高级文化主体性,并被世界学术界所认同,瓷文化是怎么出现美学的理论的呢?

告诉大家,目前还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样胡思乱想。

我是怎么胡思乱想的呢?

当我看见"567陶瓷"之后,我就开始了长达三年的胡思乱想。并在这里,将这些胡思乱想之后的结果,说给大家听听,这确实是个秘密,我不说,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知道,还有个这样的傻子,在干一件这样的事情。

其实,中国陶瓷的历史发展脉络里,有一条非常隐秘的线索,体现出独特的中国瓷的美学逻辑。但因为中国两千多年的文化道统,是一个"君子不器"的道统,因而,虽然瓷的美学,依旧在自我发展,但却受制于一个"不器之统",而历史上无文人敢于问津瓷是。

因此,瓷文化的美学部分的发展,至今只有现象,没有理论,而且现象变化之缓慢,也足以抹灭人们对它进行抽丝剥茧。

自宋到元,青瓷上开始了釉下装饰绘画,来自古伊拉克地区的酥麻离青,在景德镇诞生了元青花。从元青花到永宣青花,可以说,是瓷文化在美学上的一次文化主体性转折,汉民族,重新夺回了由蒙古游牧民族开创的青花话语权。并慎重地,落上了朝代的款识。

瓷文化,开始正式上升到政治史的高度。

这一点,当我们与欧洲绘画历史,进行平行比较的时候,我们就会豁然开朗:欧洲美学发展史,同样是一部政治史。

正是在这个视野上,我看见了1950年新中国开始社会主义文艺改造,对瓷文化的巨大的影响:正是1950年的文艺改造,让中国瓷文化,第一次脱离古典主义和民国的晚期古典主义,进入到现代性。

这个线索太重要了!

因为,正是新中国社会主义文艺改造,对瓷文化的高级文化影响,从而让一张密不透风、厚如幕布的中国陶瓷发展史,剪开了一道属于美学的豁口。

顺势一拉,这个从未拉开的中国瓷文化的美学历史,张开了它绚丽多彩的舞台。

如果,我们知道1950年由李可染提出的国画改造,所发展出的现代中国美学论争,及其社会主义美学的中国实践,我们就应该基本清楚一个属于中国自己的社会主义美学立场:由士大夫文化的"心中山水"(董其昌的利家一脉)之高级文化正统,到艾青1953年写的《谈中国画》:"画家的意思叫看画的人能爬上去玩,至于他自己却是在上海的柏油马路上散步的。这也是说谎"的"说谎论",正是拉开了中国自身社会主义美学的实践:由心中山水到社会主义风景——形塑社会主义中国的文化主体性直观。

千年景德镇,可以说完整参与了社会主义美学的现代性形塑,而且是第一次将现代性,引入了规矩森严的陶瓷文化。

自民国以来,随着浅绛彩的品位需求,在陶瓷器物绘画上的落实,来自安徽的国画流派——新安画派,开始对景德镇传统的"才子佳人"、"多子多福"等等的祥瑞文化产生巨大影响。陶瓷装饰绘画,第一次有了中国山水画的高级文化身影。

可以说,这是自宋瓷产生瓷文化独立的高级文化品位以来,中国的瓷文化第一次与山水文化进行了汇流。

一时,古老的景德镇红店街,产生了一个全新的流派:山水流派。

这个山水流派之中,以汪野亭为圭臬,人称"汪派山水"。

而这个汪野亭,与当年一起在五龙庵避暑作画的王琦、王大凡、徐仲南、田鹤仙、邓碧珊、程意亭和刘雨岑,自称"月圆会"。乃是景德镇近代第一个陶瓷艺术小组。这个陶瓷艺术小组,如今被称之为"珠山八友"。

"珠山八友"可以说,如今是被商业炒作地不像话了,但人们真的知道珠山八友的贡献吗?其实不仅是未必的,而且简直是驴头不对马嘴。

在我看来,正是"珠山八友"成员,对社会主义文艺改造的贡献,特别是王大凡和刘雨岑,分别对陶瓷艺术的美学发展和工艺美术的贡献,才让"珠山八友",有了属于自己的陶瓷美学史地位。

先说说王大凡的贡献吧。

王大凡可以说是第一个具有历史发展自觉的"珠山八友"成员之一,如果没有王大凡,我们其实也无法看清"珠山八友"的晚期古典主义的属性。

1952年,王大凡用晚期古典主义的绘画笔法,绘制了一副瓷板画《群聚读报图》(大型瓷板的出现,是陶瓷文化脱离器物文化,从而上升为纯粹绘画艺术的开始)。该画题诗曰:"自从土地返回家,到处农村笑语哗。文化水平多长进,观书读报乐无涯。"

打油诗,可以说是陶瓷绘画上的互文性的传统节目。


1952年王大凡作品

重要的是,这幅画正是"珠山八友"作为民国晚期古典主义,向新中国社会主义美学实践,进行大胆尝试的代表作品,虽然这件作品依旧将人物,画得如晚期古典主义人物一样,但人物的生活,已经体现出社会主义新中国的特征了。

这幅画的绘画时间,与李可染提出的国画改造运动,时差仅仅一年多。

可见,景德镇自始至终都不是文化脱离状态的。

接着,社会主义美学在绘画上的实践,对于景德镇来说,已经具有了明确的美学路径了,而且区别于国画界的实践。

1954年,试验瓷厂作品《通景象耳山水农耕瓷瓶》,作为陶瓷绘画,开创了"从渔樵到农耕"的美学题材过渡。这是陶瓷艺术中,所独有的部分。它区别于国画的社会主义风景的形塑,又与纯粹的陶瓷绘画,有所不同。因为,虽然它依旧是作为瓷器装饰绘画而存在的,但已经与纯粹的装饰,完全不同了。


1954年试验瓷厂作品

从"渔樵到农耕",这个脉络,可以说在后来的,陶瓷绘画艺术家龚耀庭的绘画实践中,思想路线最为明晰。

1956年,龚耀庭画的"农耕"题材,其笔法还具有王大凡们的晚期古典主义的影子,到了1961年,龚耀庭在一件大型器物上,画出了完全有别于陶瓷晚期古典主义绘画的新形式。而且,该瓷瓶的描金装饰,用了"新八宝图案",可以说,这是社会主义文艺改造,在景德镇陶瓷艺术上,日渐成熟的表现。


1956年龚耀庭作品


1961年龚耀庭作品

总体而言,景德镇独立发展而成的艺术史逻辑,实际上是极其可观的。

然而,还有另一套美学逻辑在影响着景德镇。

梅健鹰等来自中央的指导专家,对景德镇社会主义文艺改造的贡献,其实是指导和培育了一批全新的陶瓷艺术人才,为首的即是仍然健在的王锡良老先生。


1954年梅健鹰作品:五彩/斗彩结合石榴罐


国画改造:社会主义风景的标准图式在陶瓷上的表现

王锡良老先生是王大凡的侄子,在五十年代社会主义文艺改造期间,虽然没有太多具有美学史意义的贡献,仅仅是在陶瓷艺术领域,第一个,而且目前看来也是惟一一个,继承社会主义风景的美学实践的艺术家。

但毫无疑问,王锡良作为艺术家的创造力,是不容小觑的,他在六十岁到七十多岁期间,可以说在陶瓷绘画艺术的领域,开创了独特的表现主义绘画形式。也就是说,晚期王锡良,实际上是被今天的陶瓷艺术界低估了艺术价值的。

他从红店派(景德镇所谓画红,指的是给陶瓷作装饰的工作,一般集中在红店街,也就是画红作坊一条街),逐渐发展出具有学院派特征的绘画实践,并且在他的创作晚期,抵达高峰并真正成熟。


王锡良的表现主义与社会主义风景的结合

客观地评价,王锡良老先生可以说是社会主义文艺改造以来,景德镇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完整意义上继承了社会主义文艺改造成果,并独立发展出完整的社会主义美学和艺术语言的严肃艺术家。与傅抱石、关山月等等老一辈社会主义美学实践者在1960年代就非常之成熟不同,王锡良老先生直到社会主义文艺改造结束很久之后,才有了自己的绘画语言的成熟。

晚期王锡良的《好山好水》系列作品,笔法简练老道,完全可以称之为景德镇社会主义美学的代表艺术家。

在五十年代的景德镇社会主义文艺改造中,另有一件非常值得注意的事情,就是陶瓷新材料的大发展,特别是高温色釉,逐渐加入艺术家的创作之中。这一加入,最终带来了景德镇陶瓷艺术的一个全新的面貌。

可以说,高温色釉作为陶瓷新材料的发展,真正打开了中国当代陶瓷艺术的全新面貌与艺术史局面:新社会主义美学与艺术,在陶瓷艺术领域,呼之欲出。

陶瓷艺术,正式成为一类严肃的高级文化,甚至有推动世界艺术史递进发展的巨大可能。


50年代的高温色釉:桃红堆白 王步作品


60年代的高温色釉:材料表现主义


21世纪10年代新社会主义美学实践:重回山水 朱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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