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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性首饰作品「维多利亚时期哀悼珠宝」

时间:2022-11-19 10:53:21 来源:艺术与设计

大家好,叙事性首饰作品「维多利亚时期哀悼珠宝」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一堆岩石在有人对着它思考时就不再是岩石了,它将化身为大教堂。

——安托万· 德· 圣· 埃克苏佩里




Tabea Reulecke的首饰语言像色彩斑斓、充满童趣的绘本或是动画,不经意中会迸发出奇思妙想的幽默,但又带有一种细腻的温柔

首饰如何叙事? 叙事的主题以及评判的标准为何?一件具备佩戴功能的,看来并无明显的叙事表现力的首饰,是如何讲述故事?这是当今首饰-创作者(author-jewelry )的一个重要命题。

叙事性首饰(Narrative Jewelry)的概念最初由首饰家Jack Cunningham在其博士论文《制造者- 佩戴者- 观看者(Maker-Wearer-Viewer)(2007)》中提出。Cunningham认为:“小体量的物件可以探讨大主题、涉及大胆宣言并发出有价值的提问。就如诗歌一样,是将观点浓缩、提炼至简化的再现视觉的艺术。”

将首饰的叙事类比为诗歌,这个观念的有趣之处在于指涉了首饰中的直接观感成分——就像小说或者简短精悍的故事一样,这让首饰的叙事变得更为开放,由概念、观点升华至象征。不止于此,首饰的叙事性不仅关乎制造者,同时还与佩戴者与观看者产生了联系——在佩戴行为中,新的叙事产生。除了直观的“交流”作用之外,基于物质性(materiality)的美学体验应为叙事的核心价值。

所以首饰的叙事者们惯于在个人情感、知识结构、情绪或生活体验中开启叙事的阀门。他们常用的创作方式是去城市的各个角落进行观察,那些平日被遗落或忽略的细节会在首饰创作者的眼中被发掘,并赋予意义。首饰中,多重语义(multiple meanings)与多重叙事(multiple interpretations )是常见的表达。



Tabea Reulecke的首饰语言像色彩斑斓、充满童趣的绘本或是动画,不经意中会迸发出奇思妙想的幽默,但又带有一种细腻的温柔

两位首饰家Anja Eichler 与Tabea Reulecke 在她们的平行双个展中直接以“叙事性首饰”(德语:Schumuck Erzählt,展期:2019.03.22.04.07)为主题:前者专注人类体验的视觉化呈现;后者则擅长将幽默、诙谐又俏皮的故事注入创作中。两种叙事语言形成了鲜明活泼的对比,相互补给调剂,好像一场饶有趣味的对话。

Anja呈现的是她的新系列lauschen (德语:倾听)。在这个系列里,她探讨的是关于声音的空间以及听的形态,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专注且集中的倾听。她在这个系列中以葫芦作为创作的首要材质。这也得益于在她在中国的见闻与经历:葫芦在道教中是连接洞天福地的宝物,被视为“祖灵”或图腾,具有无限的创生功能。但 Anja并未保留葫芦的完整形态,而是将其切断重组成新的形态,并在每款葫芦的新造型中,都安置了一个人形。“葫芦在此寓意是聚集或者扩大声音,并将其传递到内部空间,抵达需要聆听人之处。”Anja在自己的创作声明中描述到。

在Anja Eichler 创造首饰之前,她曾经与人类学家一同工作。这段经历教会了她一种新的观察方式,即:不止于关注那显而易见的表面,那些微小的、看似无关紧要的一面同样有重要价值。也正是这些细小的一面,反而能讲述更多社会中不为人知的重要侧面。这种细致入微的观察,让Anja更加深入到日常事物中的美。此后,她将这种观察运用到了她的创作。她也特别提及了她在上海的生活:每天挂着相机在城市中游荡,后来她将这段生活制成了Urbanauts 系列。在这个系列里,Anja喻城市为海,在城市生活好比水手于汪洋掌舵,车水马龙中的穿行则是迎向连绵不断的波浪。Anja用常见的劳工手套作为主要创作材料,这些胸针如水生动植物一样,柔软,伸缩,但也厚重。



Tabea Reulecke的首饰语言像色彩斑斓、充满童趣的绘本或是动画,不经意中会迸发出奇思妙想的幽默,但又带有一种细腻的温柔

相比之下Tabea Reulecke 的首饰叙事往往是跳跃、非线性的流动状态。于她而言,“下一刻就是一个惊喜”,灵感会随时迸发于脑海之中,并形成一段新的故事。“带有新的个性,一旦生产,将对自身负责”,这是Tabea 的创作理念,既随性,也有自由的闪光,由此,她更倾向于将自己定位为一名“ 制造者 ”。

Tabea Reulecke 的首饰语言像色彩斑斓、充满童趣的绘本或是动画,不经意中会迸发出奇思妙想的幽默,但又带有一种细腻的温柔。和她的创作语言吻合,她也倾向用木材、珐琅或简单的混合材料制作首饰,最常以动物、人形作为创作的母题。单独来看,Tabea 所选取的物件本身往往会代表一个片段语境,尤其是当他们聚合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只言片语会组合成丰富的画面感。Tabea 的创作更像是一位心思细腻的工匠,朴实,也适宜佩戴:譬如《雪中狐狸》胸针形象极易勾起某种童年的回忆,而《狐狸,你把鹅偷吃了!》这件作品中,狐狸又长上了一对鹅翅膀。



Anja Eichler的“倾听”系列

此外,两位艺术家在首饰的形态之外,还做了扩充的尝试:Anja以丝印画对“倾听”系列做了补充,生动的画面带有典型的柏林街头涂鸦的自由与随性。配合展览,行为艺术家还上演了一场关于印度神话中的黑色地母迦梨(Kali )的行为表演。迦梨作为印度重要的神祗之一,是时间的征服者,丰产女神,也是 死亡与再生,象征保 护与破坏。Kali 在现场与白色珠串的互动,表演在肢体与动作上强化了首饰的各种隐喻特质。

理论家Mieke Bal 曾在其著作《凝视:观看的艺术》(Looking in – the art of viewing) 中 提 到 :“ 观看者将他们自身的文化行囊带到图形的面前”,这也意味着“此地并没有一个固定的、预设的或者统一的含义”。叙事性首饰还与视觉以及感知有关,通过佩戴,在身体的舞台上,上演行为表演。



现场行为表演迦梨(Kali) by Natalia Olarte Salazar, 摄影:Edouardo Sousa Ribeiro

“我在制造语言。如果我找到了一段让我欢喜的句子或者主题,那么就意味着我这件首饰完成了。”首饰 家Manfred Bischoff曾如此描述其作品中的叙事性。对于叙事性的首饰,我们应该看到,这是工业化制造下的商业珠宝或巨头品牌之外,艺术首饰、设计首饰,或者当代首饰这一类别的集体性尝试,即:这些更倾向概念而非单纯装饰性的首饰不应只出现在画廊的展柜里,而是更多的在日常生活中被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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