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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有意的抽象画 你喜欢吗图片「有情有意」

时间:2022-12-04 11:01:11 来源:银发伴旅

大家好,有情有意的抽象画 你喜欢吗图片「有情有意」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说到抽象,大致的印象就是云山雾罩、不着边际,难以通俗化理解。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凡是不曾约定俗成,按照周边事物所见面目进行描绘表现的手法,都是抽象的范畴。


抽象的概念大略是这样的:舍弃事物个别、表象的因素,提炼出共同、本质的属性,形成概括的过程和结果。这一提炼概括,常常让人摸不到头绪。


现实生活中,把复杂事物简化为统筹数据,把独特个体归属为类别队列,很多的应用都算是具体事务抽象化。或许管理上快捷有效,或许平抑了个性差异,不同领域有截然不同的反应效果。


继而再看具体的物件,但凡人们大规模制造的物品,都可以视为功能加形态的抽象物组合,与之对照的是原生原始的自然生物。


《亲吻》作者布朗库西,罗马尼亚雕刻家。“东西外表的形象并不真实,真实的是东西内在的本质”


而艺术,又实在是与抽象黏连而生的。当人们随口而出“好有艺术性”,大概不是惊诧于所见的具体或原生态,而是它所弥漫的难以言传的人为意趣。


于是,抽象艺术,特别是抽象绘画或雕塑,是抽象在视觉领域的一个完美诠释的形象概念,它来自于基本写实表现的延伸发展,突破依附于主体具象再现的传统,对艺术创作基本要素进行提取组合,创造出抽象的形式,呈现给大众。


人们常常无法轻易获取抽象的内涵,却也不再否定抽象的价值,就像开始质疑写实描绘的存在理由,尤其是当代科技发展带来的随手可及的高清摄影,以及丰富即时的媒体素材,也不再惊艳于技法的逼真还原。抽象已必然而然地走到近前,拾起艺术表现精神的缰绳。

《作曲8号》作者康定斯基,俄罗斯画家、美术理论家,抽象艺术的先驱。


斑斓无序、非驴非马的抽象画,从表面上看晦涩难懂,甚至给普通观众以投机取巧的轻视之嫌,大家依据原有的型体、透视、比例关系等经验理论,妄图找到些具体的踪迹,却常常枉费心机,一筹莫展,作者到底在表达些什么?


先不要陷入某个不明所以的画面上,有一个理论适于给观众更多的支撑——接受美学,源自于文学阅读的立场讨论,强调不要仅关注作者在文字中努力表达的东西,而是专注于读者自身从文字里体会的东西,这个理论按下作者的绝对权威性,反而维护读者在阅读中的自我发现。


该理论同样适于艺术欣赏,其论点是作品的艺术性由观众形成,而不是创作者,观众重视自我的审美意趣,不必费力探索画面背后的缘由,单纯从画面的艺术构成因素去发现,理解,领悟美的滋味。此时,作品就只是个人与画面的交流,与他人无关。


当然,艺术创作与接受美学并非相辅相成,画家们何曾只是要做个甩手掌柜,任由外人指点江山,即使以绘画语言和形式因素创作的抽象绘画,未曾描绘具体物象,却也常以自然物象为基础,以自我理念和意识出发,深刻表达出个人某种观念、情绪、思考等精神内容或美感体验。

《下楼梯的裸体女人》作者杜尚,法国艺术家,二十世纪实验艺术的先锋。


抽象创作较之于传统写实,更加依存于形式感而存在,更纯粹更简练,甚至可以不再背负寄托悲喜、象征千古的现实意味,观众们也不必试图在色块、线条、秩序或无序后面挖掘出跌宕起伏的情感叙述,没有非必要的浩瀚如海、伟岸如峰的源起,抽象跟随意识走到了精神表达的前端。


假如有一天,与陌生的作者一同站在抽象画面前,切莫问他试图隐含的深邃意味,或许就是个哲学难题。非深浅远近,非来去因果,就像暗物质的存在浸润,无形无势,难以捕捉。作为观赏者,关注自己的直观印象,体会隐约的心理收放,茫然、平和、思索,悠然自得而已。

《红黄蓝与黑色栏杆》作者蒙德里安,荷兰画家,以垂直和水平线分割,以原色配色,反对均衡原理,纯粹造形。


正是以下丰富实用的特点:简略概括、个性鲜明以及主题隐匿,抽象艺术被人们大量应用在生活中,比如装帧、广告、时装、家具、建筑、工业设计等等。


平面、立体、色彩等各类抽象构成在实际场景中随处可见,艺术与现实相互融合借鉴。抽象似乎要突破自己难以捉摸的高冷印象,走出这团迷雾,发现有更多通往世界的路径可循。


生活空间中的抽象构成应用——建筑

时装

家具


当然,作为艺术的抽象,目的不是眼前的表面实用,精神仍然是艺术表现的主场。正如康定斯基所坚持,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生活里,“艺术仍应是精神的收容所和避难所。”他要将抽象的表面糅合进喧嚣的尘世中,“世间万象,杂乱无序,构成的规则让其有章可循。”执着于抽象表现的艺术家仍有着努力申扬的人文精神,并呈现出形式和手段的多样化。

《小提琴和葡萄》作者毕加索,立体主义画派创始人。“人人都想理解艺术,为什么不设法去理解鸟的歌声呢?”


艺术表现不是物质具象的附庸而是精神的探索者,情感的提炼者,未来的协调者。作品与观赏间的互动,是艺术实现的目标,多维度观察和沟通的效果,来自于开放的思维,来自于包容的眼睛。


有这样一个演绎的小故事,似乎可以提示成年人觉醒自己疏于困顿的创新思维意识——

电视台记者将一个简单的圆圈画在大家面前,请不同类别的人群表达看到的内容。

首先是一组单位职员,大家面面相觑,你推我让,不愿发表意见,甚至推选组长回答,组长说:“没经过前因后果的调查研究,我也没办法推断解答”;

然后是一组精神抖擞的大学生,他们惊讶又鄙夷地拒绝,认为这是个不着边际、不科学的问题;

再问到几个初中生,有了两个相似由头的答案,“是数字0”、“是字母O”;

最后接受询问的是一群小学生,叽叽喳喳的回答此起彼伏,“初生的太阳”、“热热的烧饼”、“踢来的足球”、“荡漾的水波”、“旋转的飞船”、“妈妈的拥抱”......


太多的答案超出大人们的考量,是孩子们更聪明了,还是成年人悄悄竖起了思维藩篱?从更多的抽象画面中,人们容易找到儿童绘画的影子,也许艺术家的梦想世界里,就隐匿着孩提时代的单纯和直率,那正是艺术的起源吧。

《甘苦岛》作者保罗·克利,瑞士画家。“直觉是决不可能被替代的”


想象力的故事仍然会在不同的时空演绎推进,比及绘画创作,从写实走到抽象,不单是表现形式的延伸发展,更重要是认知的阡陌纵横,观察的角度变换,思维的开放多元。由点及面,以微知著,视觉变幻催动思想探索,未来仍将炫丽可期。


不管是具象还是抽象的形式,艺术的目的地仍是人们心灵的出发地,沿着朴素、快乐的行迹,找到原始的自我本真和初始沉静。

《面部幻影和水果盘》作者达利,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具象与抽象的魔幻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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