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页 >古玩 >

秀丽的山水画「张玲丽工笔画」

时间:2022-11-21 16:45:28 来源:艺术art

大家好,秀丽的山水画「张玲丽工笔画」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个人简介:

谷丽丽,1992年生于山西长治。2020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获硕士学位。现为汕头画院专业画家。

作品欣赏

《擦肩而过的清晨》180 x150cm 2020年

《四月物语》180cm x 130cm 2017年

《夏·忆系列之一》69 x69cm 2018年

《夏·忆系列之二》69 x69cm 2018年

《夏·忆系列之三》69 x69cm 2018年

《手机·斑马线》180cm x190cm 2018年

《夏·小城记忆》180cm x 97cm 2018年

《每日快递》180cm x 190cm 2019年

《网红美食跑腿忙》180cm x 190cm 2019年

《助力新征程》180cm x 97cm 2019年

《星期天的下午》180cm x 97cm 2019年

《夏·忆系列之四》97x60cm 2019年

《彼岸的风筝》200cm x 129cm 2019年

《青春年华》180cm x 190cm 2019年

《夏·忆系列之五》97x60cm 2019年

王晓辉水墨人物画艺术浅析

姓名:谷丽丽

日期:2020年9月30日


1王晓辉艺术上学习与探索的历程1.1王晓辉绘画基础的学习

王晓辉自幼热爱绘画,在家经过艰苦的自学,于1979年考上了河北轻工业学校陶瓷美术专业(今华北理工大学美术学院)学习美术,在那里接受了全面的素描和色彩训练,偶然接触到了中国画,便深深沉醉于其中。他第一次画中国画的时候,便迷恋于毛笔在宣纸上勾画的那种飘逸绵柔的触感,然后就一直热爱中国画。王晓辉在就读期间开始为后来进一步提高中国画学习做准备。闲暇时又出去写生,不管严寒还是酷暑。那个时候的北方冬天像个大冰窖一样,在外面写生的画都给冻上了,回到有暖气的室内后,画面就解冻了,辛苦作的画也毁掉了,令人非常心疼。但王晓辉并没有因此放弃,而是坚持不懈、坚定不移地继续学习画画,并且在这种艰苦环境中养成了勤奋思考、积极求知的良好习惯。王晓辉此后选择了学习中国画,并且在河北轻工业学校毕业后凭借其努力考上了浙美(今中国美术学院)继续学习中国画,艺术追求也有了更高的志向,并为其而努力。[1]

王晓辉正是由于有了基础造型的美术功底,在此后的水墨人物的造型能力上为他的创新性实验提供了便利。艰苦的环境也创造了他坚毅的品质。他凭借着扎实的素描基础和坚毅的品质为他今后的学习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和习惯,也深深地影响了王晓辉以后的艺术道路。基础美术的学习不仅扎实了他的素描造型功底,也深深的影响了王晓辉以后的艺术道路,这对他来说是一段辛苦但值得珍惜的经历。

1.2王晓辉在中国美术学院的学习

王晓辉有三次进入浙美学习的契机,从1985年到1989年的本科生,1992年到1993年的高研班,再是1994年到1997年的研究生。浙美的优势是注重中国画传统基础教学,强调笔墨的重要性,注重写意人物用笔的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严格按书法的笔法来用笔,每条线,每个点有动作、有力量、有转折,一波三折不能描摹。虽然宣纸上用水墨作画有它的难度,但由于宣纸与水墨这种特殊的材质也易于表现出意象化的笔墨效果,也易于通过笔墨线条表现出一种清零缥缈的精神意韵,浙美在中国画教学中充分体现了这种传统特色和审美意趣。浙美在注重传统文化传承的同时,亦还强调画家个人的感情传达和个性发展,强调技法的纯熟运用与画家个人情感表达相结合,以此为基础创作出的作品呈现出结构严谨而又轻松灵动的特色,在全国中国画教育中形成了明显的特色和较大的影响。王晓辉在这样的教学环境的熏陶下,进行了多门类的专门训练,学业得到逐步提升。王晓辉坚信水墨人物画是一个能让自己大有作为的天地,所以他一次次踏进浙美的校门学习中国人物画,这完全由于他自己内心深处的驱使和目标的需要所决定。不难看出开启王晓辉这道成功之门的钥匙就是这三次在浙美的学习。

王晓辉继承了其师刘国辉先生的艺术理念,并运用至今。他遵从刘国辉先生提倡到生活中去寻找艺术,从艺术的角度去感受生活。水墨画技法应该在不断的生活感悟中寻找变化,并且它只能是在当代的生活面貌中得以延续,一旦它脱离大众生活,就会变得没有灵魂。

“科学造型”的观念是王晓辉深受“浙派”的感染与熏陶后得出的认识,正是因为他对素描造型的深刻理解和创新运用,才使得他的人物造型即严谨又个人风格突出,他将这种人物造型运用到水墨艺术的创作中,从中探索到了无穷的乐趣和全新体验,也使他的画面极具创新意味。王晓辉寻求一种在传统水墨中潜在的现代化生活元素,并将其放大,他将笔墨的力量更贴近于生活中的现代人的视觉需求,使得传统水墨画在现代元素的融合下大放异彩。

王晓辉在水墨艺术中致力于解决如何结合当代素描造型艺术与笔墨技法的问题。他同时也注重深入观察当代人们的生活、内心情感和审美,并将这种感受融入水墨艺术创作中。最终形成了独具个人特色的水墨画,王晓辉也因此成为了新生代中国人物画代表画家。

1.3北方教学与北方生活对艺术的影响

王晓辉从浙美学习毕业后,执教于首都师范大学,然后又到中央美术学院进行国画基础教学,王晓辉对自己的艺术道路一直抱着踏实、严而有序的态度前进。他在央美进行教学任务时,也从不放松自己的探索,充满着时代赋予一位艺术家的责任感与使命感,他不仅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在绘画事业中,继续着自己的学术探索和提高自己的学术成就,而且他对培养下一代也充满着责任感。

王晓辉骨子里是个北方人,生活在北方,从小就见到“枯”“涩”的东西,像北方的冬天,树叶都不大茂密,几乎全是枯树枝,一眼望去,寥寥无几,像荒野一样。王晓辉这时候的绘画都是在北方的环境下完成的,因为王晓辉生长于北方,那种北方苍茫枯涩的印象像烙印一样慢慢的自然而然印在他的脑海里,那种“浙派”水润光感已经满足不了王晓辉的心里对艺术风格创作的需求了,他需要改变,而不是回到过去学习“浙派”风格那样运用水润的质感去营造画面氛围,随着王晓辉心里对艺术创新的自我需求的转换,他觉得那种北方艺术枯涩的氛围才是他心里真正想要的画面。像这样的童年记忆存在在王晓辉的脑海中,最终在画面上与王晓辉的审美和笔痕产生了联系,墨感与北方气候的碰撞也产生了不一样的质感,深受了北方水墨画的影响,王晓辉也逐渐适应这种改变,后期王晓辉的水墨画创作也逐渐脱离了浙派画的那种柔和的江南情调,转而形成带有北方蓬勃大气的笔墨语言,使得他的人物画后期在造型上个人风格特征十分突出,最后形成了王晓辉独特的个人风格。[2]

北方水墨画的最大艺术特点就是“厚重、枯涩”,北方水墨画由五代后梁画家荆浩创立,吸取了北方山水的峻伟的气概,勾皴的笔法坚凝挺峭,一种高深、雄伟的气势喷然而出[3]。

北方水墨画不同于南方画派的柔和温润的江南风情,而更多的是水墨叠加、强调画面的厚重度。北方水墨画的线常常是可以复勾的,不同于传统花鸟写意画那种一笔到尾的写意性。北方水墨画名家关仝的“峭拔”、李成的“旷远”、范宽的“雄杰”各具个性而自成一体,都来源于荆浩。他们的共同特色是同用硬性的"钉头皴"、"雨点皴"、"条子皴"来描绘山石。[4]因此,才得以让北方画派与其他画派区分开来,形成一个独立的画派,在画坛上也有着很大的影响,同时也影响了众多像王晓辉这样的水墨名家。

王晓辉在教学与自己的艺术探索中同时也意识到吸收外来文化的重要性。

王晓辉接触到了大量的西方的艺术经典,包括西方现代、后现代主义等概念。因为当时的浙美馆藏了丰富的西方艺术图书资料,让王晓辉得以阅读到这些西方图书资料,并从中吸取知识,学习新的艺术思想、技法,了解当时的西方文化思潮。此后,王晓辉感受到了传统水墨艺术与西方绘画技法相结合的创新性的乐趣,也探索到了水墨艺术的全新魅力。

由于受当时西方文化思潮和艺术思想的影响,王晓辉觉得只是学习传统的水墨画艺术并不能满足他的求知和探索愿望,于是他把传统水墨艺术思想与西方绘画技法结合,开始在传统的水墨画艺术的基础上创作出了融合中西属于自己个人风格的全新水墨画艺术。[5]

2王晓辉水墨人物画的艺术风格2.1题材特点

王晓辉的画面的人物从来都不是什么名人,都是生活中一些普通人,普通到让我们感受到很亲切,似乎就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一般人物。长期以来很少有艺术家去关注普通人民,绘画从古至今都是表现一些精英阶层的题材,一些平常老百姓可以说是和艺术方面是隔绝的。王晓辉打破了这种局面。他的画面中不仅是在画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和面貌,画面更是融入了当地的民风民俗,生活气息扑面而来,使画面增添了非常强烈的亲切感,是一种对精英至上的艺术风气的反叛。

王晓辉笔下的普通人物表情大多耐人寻味,或者说是非常生动,一种动态的美感,带有一种戏谑性,生动的表情充满了戏剧感。把现场还原,让人联想到当时的场景、当时发生的事情,与观者产生一种游戏性质的互动。

王晓辉绘画创作的取材大都是少数民族风物和民间乡里老百姓的生活场景。王晓辉在绘画中特别会利用当地的特色服饰和体貌特征去表现当地的民风民俗,(如图2-1、图2-2)使之跃然于纸上,让观者感受到来自另一个空间带来的奇妙体验,让人们了解到一个地方的民风民俗,享受视觉感官带来的冲击,从而也起到了发扬中国传统民间特色语言、风俗文化的作用。

2.2造型特点

王晓辉水墨画的造型特点早期因受传统浙派影响,比较偏爱用精细线条对人物造型进行勾勒,追求“形”似,[6]后来由于受北方艺术那种枯涩的质感影响,中期人物造型逐渐淡化线条的精细,转而用浓墨重彩、粗线条去表现人物特征,[7]这时期王晓辉的人物不再仅仅追求“形”似,而注重抓住对象的“神”。使得他的画充满了生机与灵动感,就像是给画面赋予了灵魂,他也充分运用了“以形写神”的艺术手法。

先秦时期的哲学思想最早提到过形和神的说法,随后《淮南子》中又加以分析和进一步说明。到了东晋时期,画家顾恺之在创作时运用了“以形写神”的思想,并因此而广泛运用和传播。传统水墨艺术家在进行创作时会代入自己的主观情感,并于画面中展现出来,而不只是仅仅描摹人物的外轮廓形状。水墨艺术家更注重其内在精神和特点,并抓住它们,表现在纸上。王晓辉还是很好的领悟了上述精神并在创作实践中有很好的表现。[8]

如果把视线放在王晓辉画面的细节中,就会发现他的人物的造型并不是学院派那种规整的、细致的人物造型,而是富有变化的,是带有画者自己的思考和再创作的,如果只是仅仅的去描绘一个人体的真实的形态的话就算不上艺术了,艺术应该是对现实中的事物的再创作,应该带有艺术家个人思考和个人风格。所以王晓辉的人物画的造型处理是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和个人思考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的人物画呈现出的一种独特的带有个人特色的美感的原因之一。

王晓辉在处理人物画面总是会夸张处理一些部分,比如强调头部、其他身体部位,让它有别于日常所见,放大人物个性特征的某一点,再不断增添一些细节。人物形象也就很鲜活很有意思了,使其更具有戏剧感和美感,也烘托出了人物性格特征和人物形象,从而,增强了整体画面的韵律感,使其富有节奏性,变化丰富,不再单调。

后期由于受西方现代派美术的影响,画面造型趋于表现化,线条更加强化了中期的“神似”,不追求“形似”,但丰富的色彩具有表现意味的造型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个人风格。

2.3笔墨特征

王晓辉作画强调用笔的气力,而中锋正好符合他对用笔的需求。传统水墨画用笔讲究变化,变化中无论是曲直、浓淡、节奏等都要达到整体统一和谐。越简单的表现方式越能表达复杂的情感,讲究节奏变化,每一笔就像一个音符,用简单的音符组合成各种复杂而又美妙的音乐,用笔笔之间的变化组合成一幅动人的画。在中国水墨画中线条的运用十分丰富,笔锋之间富有节奏,带着感情、韵味,各物之美统一在简单的线条中,使得一幅画传神的跃然于纸上。所以宗白华先生言到:中国人这支笔, 开始于一画, 击破了虚空,留下了笔迹, 既流出人心之美, 也流出万象之美。

王晓辉对画面整体笔墨造型表现得既主观又别样,他对此的理解和思考别具一格,但他同时又注重细节的表现,“皴擦”的表现形式使画面整体而又不失细节感。干枯涸渗的笔触、戳戳点点的细枝末节元素,让画面表现得虚虚实实,笔墨狼藉。体现了王晓辉画面中一种肆意狂放的笔墨自由和一种传统而又现代的融入感。

王晓辉大胆利用宿墨和以短促的笔触感、坚持笔墨的抒写性去“堆砌”形象来代替用线性描述勾形。这不仅需要对技法和墨笔的熟练运用能力,还得充分理解和掌握人物形象特征、表情与心理状态的特点。王晓辉做到这些并不容易,虽然他并不止于此。[9]

从王晓辉的画中可以看出一种灵动笔墨的感觉,令人眼前一亮。大气刚健、潇洒自由的线条使王晓辉的笔墨不同于传统绘画的艺术风格。王晓辉结合传统绘画的样式和现代的审美意识,这是从一种自我意识方面去探索水墨艺术的形式美,他在传统与现代两种语境中都有其不俗的视觉感受能力和一种趣味性的吸引力,使画面变得生动、变化丰富。[10]

前期王晓辉对自己造型能力的自信,让他能够用技法展现富有生命力的传统元素。王晓辉也深谙汉画像石中夸张局部以夺其神的技巧,他创作的画面中总是很好的把握住了人物的神情和动态,并进行适当夸张,试图还原现实场景(如图2-3)。

后期王晓辉的笔墨特点,随着年龄和视野的增长,虽然王晓辉外表粗狂,但内心十分细腻,非常容易被外界事物打动,他把这种被打动的微妙情感付诸于创作中,用笔墨来满足创作激情。但王晓辉内心的情感述求和笔墨自由意识也逐渐增长,传统笔墨技法已不能满足他,所以最后王晓辉从传统中提炼了汉代画像石中夸张但简练的造型方法,与西方现代主义的强烈色彩和变形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水墨构成。(如图2-4)[11]

2.4用色特点

王晓辉的水墨画用色非常丰富,最常使用的就是冷、暖色调,画面多以红色调和蓝色调为主,红色代表热情,蓝色代表理智、冷静,从颜色可以看出王晓辉对艺术的热情和对自己情感流露的理性控制,二者结合的非常好。(如图2-5)

对色彩的偏爱使得王晓辉在学习艺术后一直在运用他最擅长的色彩来表达自己的艺术情感,使其展现在画面上。[12]

王晓辉的色彩运用十分大胆,大色块的铺色对比强烈、浓重鲜明。暖色系和红绿等互补色运用的十分自然[13],从中国画传统绘画而来但又脱离于它,带有浓烈的个人风格,与传统中国画的渲染产生距离。(如图2-5)王晓辉非常善用冷暖色调去讲述画面中人物自己的故事,让画面的人看起来好似在述说着什么,增添一丝神秘感。冷暖色运用的十分协调,不仅突出了人物的轮廓,也强调了虚实变化,整体和谐自然但也不缺乏细节。

王晓辉的色彩用色比较特别,不同于平时学院派所学的色彩和谐论,但王晓辉的色彩特别在它既和谐又刺激人的感官,给人一种视觉冲击感(如图2-5),王晓辉在主观处理色彩方面做到极致。他把情绪化的色彩和块面构成融入画面,通过强化西方表现主义的色彩和变形技巧增强了画面的感染力。

2.5审美特点

王晓辉的人物画多采用曲线描绘外轮廓,曲线的美妙和艺术感染力是很强的,高迪曾说曲线是上帝使用的线条。采用曲线使得王晓辉的人物更富有美感和人性的一种柔美的特征,特别是绘画女性角色的时候,曲线更能最大程度的表现女性的柔和形象,平添一种艺术美(如图2-6)。

曲线与王晓辉独特的色彩美学结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冷冽与柔和和谐的自然感,使得有些压抑的色彩平缓许多,曲线的柔和和色彩的强烈产生一种强烈但又统一的对比,在衬托之下出现反衬美,更加强调了相互之间的特征。曲线、色彩和水墨赋予宣纸的质感变化同时又达到了一种动态感,形成丰富的变化,使得画面充满活力和吸引力,达到统一画面的目的。

王晓辉的水墨画画面色彩丰富,不同颜色的墨与墨之间相互融合、渗透,会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肌理构成。富有节奏的曲线出现在画面中具有很强的韵律感,带着极具吸引力的蓬勃的色彩,像是在黄河边西北汉子敲着大鼓唱的西北民歌一样,富有人文主义情怀,画面更是融合了强烈的民风民俗,再加上人物比例的协调、色彩的多样与统一使得画面的节奏韵律非常和谐而又不失特色。

3王晓辉水墨人物画对我创作的影响3.1艺术思想上的影响

王晓辉独特的艺术思想对我启发很大,他对水墨画的创新性实验和创新性思想对学习水墨画的学生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方向。他把传统的水墨画艺术与西方现代美术技法结合在一起,又注重表现人们生活的精神面貌,他把水墨画与生活拉近了,让水墨画不再只是文人墨客抒发闲情雅致的方式,而是更注重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把他们的精神生活面貌传递给大众。让水墨画艺术不再只是为精英服务,而是让它属于大众,让它与身边的每个人产生联系,让水墨画艺术融入生活。探析王晓辉先生的作品让我感受到了水墨画融入普通老百姓生活产生的一种鲜活感和烟火气,王晓辉的画作大多都是一些小人物,可能是在我们身边的普通人,他的画作让人产生一种代入感,感觉这个人我好像是见过的。王晓辉的画作重在写“神”,人物的表情和动作生动灵活,仿佛是动态的画面一样,令人与画之间产生了交流,形成了一种联系、一种磁场。所以我认为画画不只是在纸上画出一个画面,而是在空间里让它与观者产生一个画面、一种联系,并不是把画与观者分成两个独立的个体。

3.2创作技法上的影响

王晓辉在画面处理上多运用曲线,使其与丰富而有质感的色彩搭配,产生一种统一、中和而又不失特色的画面感,画面丰富、变化多端。其独特的皴擦技法也赋予画面张力,使得画面产生韵律感和质感。他的创作技法也给予我在创作上的灵感的启发,其丰富的艺术经历造就其独特的艺术风格也让我深知应该多尝试不同风格的艺术创作技法,使其成为建立自己个人风格的方向。

3.3审美风格上的影响

王晓辉独特的审美是融合了浙派与北方画派的艺术思想和创作技法,而正是因为他独一无二的经历使得他的画作独具特色,王晓辉擅长用强对比的颜色和水墨赋予宣纸产生的肌理感使得画面产生强烈的冲击力和吸引力,运用冷暖色调去表现人物的情感和突出人物特征,使其形象更富有变化和生动的韵律感,使得画面富有强烈的个人特色。王晓辉个人审美风格的包容性和兼容性使我明白艺术创作不应该只是单一的模仿或者借鉴,而是去包容各种风格的艺术,形成自己个人的审美创造。


[1] 师界弘.《王晓辉访谈》[J].《书画研究》,2017(14)

[2] 王晓辉,杨建国,秦霈.《写生,不可复制的创作状态——王晓辉访谈》[J].东方艺术,2013年6月.页16

[3] 李一. 《太行绝佳处 洪谷钟灵秀——赏析五代后梁画家荆浩的《匡庐图》》[N].《名作欣赏》,2008年9月

[4] 杨芹.《北方山水画派:旷远雄杰彰风骨》[N].人民日报海外版,2013年6月

[5] 师界弘.《王晓辉访谈》[J].《书画研究》,2017年

[6] 赵新华.《浅析中国水墨人物画造型的艺术特征》[J].艺术评鉴,2019(21).页40-41

[7] 赵新华.《浅析中国水墨人物画造型的艺术特征》[J].艺术评鉴,2019(21):页40-41.

[8] 同上

[9] 《点击中国画·王晓辉》[J].中国书画,2006(06):页80-82.

[10] 郭燕.《王晓辉水墨解读》[J].中国书画,2006(06):页83-84.

[11] 赵辉.《“陌生”的真实—王晓辉画评》[J].《美术观察》,2016年10月

[12] 阴澍雨.《水墨日常——王晓辉谈人物画写生》[J].美术观察,2019(02):页108-112.

[13] 阴澍雨.《水墨日常——王晓辉谈人物画写生》[J].美术观察,2019(02):页113.


郑重声明:文章仅代表原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如有侵权、违规,可直接反馈本站,我们将会作修改或删除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