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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像画艺术「抽象人物肖像画」

时间:2023-01-08 11:33:17 来源:赛先生书店

大家好,肖像画艺术「抽象人物肖像画」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个体的独立肖像画的大量出现,可以追溯到15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作为最受欢迎的画种之一,肖像画的人见人爱是有科学道理的。

撰文:林凤生(上海大学教授、《自然杂志》退休编审)

肖像画是人们最喜闻乐见的画种。公元1世纪古罗马庞贝壁画中的《面包师夫妇》是现今可以看到的最早的肖像画(图1)。

图1. 《面包师夫妇》

个体的独立肖像画的大量出现,可以追溯到15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尽管在此以前也有过极少数国王和教皇的绘画肖像,甚至个别主教和上层贵族作为赞助人也留下了自己的像,但从15世纪初开始,其他类型的被画者,比如妇女、富有的商人,甚至艺术家才开始大量出现在独立肖像画中,人们对肖像绘制的兴趣与日俱增。得到了赞助人、收藏家和艺术家多方面的支持,许多优秀的肖像画作品也就应运而生、相继问世了。

一、历史上的肖像画

肖像画是一种实用性的画种,画家靠给客户画像谋生而作,所以它在艺术上的地位并不高,不像历史画那样受人瞩目。也有画家为了提高画的品位,在画像时增加了与人物相关的道具和背景,我们看到一些著名肖像作品(图2)就具备这样的特点。

最早的科学家肖像

文艺复兴时期的数学家卢卡•帕乔利像,就是这样一幅知识内涵丰富的名作。有人说它是美术史上第一幅正儿巴经的科学家肖像画,我细细琢磨觉得有点道理。现在我们通常把14-16世纪的文艺复兴时期看成是西方近代科学的诞生之时,那么这幅创作于1495年的卢卡•帕乔利肖像应该算比较早的,即使算不上第一幅,也是第一批吧!此前的人物肖像画主角,不是王公贵族就是宗教人物,或者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科学家还轮不上号呢!

到了15世纪,情况悄然发生了变化。当时的画家正在苦苦探索能让绘画在二维的平面上表现出三维的立体效果,为此,他们只能求教于数学。在这一阶段,数学家与画家走得很近,可谓携手共进。当时研究透视学的无非二种人:画家兼科学家(乔托、达芬奇、丢勒等)和数学家兼画家(阿尔贝蒂、弗朗切斯卡、帕乔利等)。在绘画和数学两方面都有造诣和人脉的卢卡•帕乔利从小就受教于意大利卓越的艺术家皮•德•弗兰切斯卡(他亦精通绘画和数学),青年时他又有幸与画家达芬奇相识并成为挚友。达芬奇向帕乔利请教过数学问题,也为帕乔利的《神圣的比例》一书画了插图。1499年法王路易十二率军入侵意大利米兰,他俩还结伴同行来到佛罗伦萨,可见关系不同寻常。

图2. 卢卡•帕乔利肖像

这幅肖像画的作者雅各布•德巴尔巴里是帕乔利的同龄人和崇拜者,因仰慕他的才能画了这幅画。画中的帕乔利神采奕奕、气宇轩昂,身穿修士长袍,手执教鞭。桌上放着几何模型、教科书和石板等。右上方的正多面体显示受到光照(图中没有画出窗子),隐喻数学思辨受到了神灵之光的启示。站在帕乔利身后的是热爱科学与艺术的蒙泰费尔特罗家族的圭多巴尔公爵,他是帕乔利研究工作的资助者。青年时期的帕乔利常常翻山越岭,徒步70公里到圭多巴尔公爵的私人图书馆里阅读,那里藏有4000余册图书,是当时欧洲最大的图书馆之一。帕乔利的肖像画后来被意大利邮政制成邮票图像,广为流传。

画中的帕乔利右手拿着一根细棒指着画板上的几何图形,画板的前缘“欧几里德”字样(EVCLIDIS)清晰可辨。他的左手平放在一本摊开的书上,一般认为这本书就是他的著作《算术、几何、比与比例集成》。铺在绿色台布的桌面上放着一些文具,从左到右依次为:海绵、矩尺、笔和墨水瓶,圆规和小纸片。最右端的方盒上有LVC三个字母,代表帕乔利名字的缩写“卢卡”。画面上的正多面体,在数学上称作48等边角半正多面体,其表面由18个正方形和8个正三角形构成。与之相对,画面右下角有一个正12面体模型,其表面是12个全等的正五边形。这幅画现藏于那不勒斯卡波迪蒙特宫。

肖像画创作也有“潜规则”

图3. 牛顿像

图3是英国著名的肖像画家戈弗雷•内勒(约1646~1723) (Godfrey Kneller) 1689年画的大科学家牛顿像。哇!牛顿是一位大帅哥哈!后来见到相关材料才知道此画是以牛顿的头部和胸部肖像为素材加工而成的。画家根据牛顿本人的要求,把眉毛加粗,使他显得更有精神,将眼睛画得深邃,使他显得更有洞察力,将鼻梁垫高,甚至连看起来“不经意间”露出的手指也是经过精心安排的。

这是为什么呢?原来,画家在创作肖像画的时候也需要尊守“潜规则”,就像艺术史上说的那样:“16世纪的艺术家,要更多地听从和依从赞助人(委托人)的具体意见和喜好,把满足赞助人的要求看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画家常常会根据委托人的愿望对人物作一些美化,不能一味地追肖似。对此笔者觉得很好理解,现在的人在拍一张普通的大头照也要利用光线,挑选服饰,打扮化装,还要在打印之前去除照片中人物脸上的皱纹或瑕疵。何况在几百年前,画一幅肖像可不是寻常的小事!

对于戈弗雷•内勒画的大科学家牛顿像,学者法瑞在一篇文章中说:“在150年中,牛顿最广为人知的肖像画版本把他刻画为一位成功的、着装考究的和蔼绅士……牛顿的形象逐渐变成科学天才的形象模板。他的声望帮助塑造了这样的界定——一位高超的科学家的面貌和行为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特征。这与现代文献中对牛顿尖刻的、沉迷于科学的形象的记录相去甚远。”

“无独有偶,居里夫人的形象如此优秀也不是她本人形象的真实再现,而是被画家、传播者和科学史家等共同建构起来的。”

“形似”还是“神似”

事实上,关于肖像画是否要酷似人物的原形,自古以来就有两种做派。

大师米开朗琪罗认为,画像不必酷似人物的原貌。有人说他的美第奇公爵的雕像不像公爵本人,米开朗琪罗回答说:“千年之后谁还能看出像还是不像啊!”此话乍听有点雷人,细细琢磨才知其中的意思。原来,老米在创作的时候会更加考虑到人物的形象与他的身份是否契合,至于与他的容貌有几分相似倒无关紧要。

他的成名之作《大卫》,据说是以他的忘年好友(有说此人是老米的“同志”)的原形为模特,恐怕那人也未必有这样一身好肌肉。事实上,老米的话真有道理。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谁也没有见过,画家凭想像画出来的形象得到了大众的首肯,便成了标准像。后来的画家要是违背了这个已经约定俗成的形象,就会被看成大不敬,亵渎了神灵!达芬奇在《最后的晚餐》中采用了真人模样的脸和身体的初步草稿作为逼真肖似的基础,但严格说来,这些形象不能被称为“肖像”,只是与人们想像中的耶稣基督、犹大长得相当像而已。

事实上,多数画家对创作肖像画的一套潜规则早已心领神会。提香所画的伊莎贝拉•德•伊斯特(一位重要的赞助人和收藏家),在60岁时仍被画得如同少女一样年轻。著名画家大卫画的拿破仑气概轩昂,根本不像是一个矮个子。毕加索也不在乎肖像画要不要形似模特。他用立体主义的手法给画商安•沃拉德画像(1910),把沃拉德的脸和身体分解成支离破碎、棱角分明的多面体,让画商很不乐意。(图4)

图4. 画商安•沃拉德画像

后来,毕加索只得再用写实的手法重画了一幅素描像(1915)给沃拉德才完事。一次,毕加索要为妻子奥尔迦画像,奥尔迦也忧心忡忡地说:“你可不要把我画得认不出来了。”这一次,他面对爱妻不敢怠慢,用了细腻的写实手法创作了《靠椅上的奥尔迦像》(图5),是他肖像作品里的精品。

图5.《靠椅上的奥尔迦像》

文艺复兴初期的画家、透视画法的发明者阿尔贝蒂说,艺术应该尽量通过“身体的活动”来表现“心灵的活动”,也就是说,通过描写人物的外形来表现内在的个性。然而,通过那些经过美化的肖像画当然看不出人物的“真实外貌”,更不用说洞察他们“真实的个性”了。当然,也有画家追求形似,伦勃朗画自画像时就从不掩饰自己的缺点,所以哈佛大学医学院的玛格丽特•利文斯通从这些自画像里发现伦勃朗一只眼睛斜视,有视力缺陷(图6)。

图6. 伦勃朗自画像

西班牙宫廷人物画家委拉斯开兹(1599—1660)在给教皇英诺森十世画像时,将其阴险奸诈的面容神态表达得淋漓尽致。教皇见了也只得悻悻地说:”画得太像了点。”(图7)

图7. 委拉斯开兹《教皇英诺森十世画像》

19世纪画家热里科与法国精神病学家、提倡仁慈治疗精神病的先驱若尔热密切配合对精神患者的特征进行了一系列研究。他绘制的5幅杀害儿童的女精神病人肖像极其传神,不仅对绘画,对精神疾患研究也有重要价值。(图8)

图8. 热里科《女精神病人》

二、肖像画人见人爱,有科学道理

肖像画的流行除了社会的需要和委托人的青睐,大众的喜闻乐见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人体经过千万亿年的进化,有了一双喜欢观察别人脸部表情的眼睛和具有强大的“人脸识别”功能的大脑。当然,这些本能的获得并不是为了欣赏肖像画,而是为了能够在艰难的环境中存活下来,能够及时对付各种危险的应激反应而形成的。正因为人体里有了如此完美的结构,所以肖像画也能够长盛不衰、人见人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运动的眼球”喜欢看画中人的脸

从前面介绍的几幅肖像画作品可知,一幅肖像画可以分成三部分:脸部,身体和背景。脸部是最受关注的部分,因为它是信息最集中的区域,喜怒哀乐的脸部表情可以传递给观众许多故事。另外,我们可以凭自己的愿意,随意关注那些想观察的地方,这一切都还得益于我们精妙的视觉系统——眼睛。

科学家告诉我们:为了让人对一切动、静之事物保持良好的视觉,人的眼球无时无刻不在做两种运动:一种是震颤,可以保持对静止物体的视觉;另一种是眼跳,完成一次眼跳的时间不到0.1秒,两次眼跳之间有0.12~0.15秒的间隙。在观赏绘画时,眼球用一系列小的跳动掠过画面,然后把注视点反反复复地落到那些感兴趣的地方。

苏联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雅布斯是研究眼动的先驱,他把人在观察某个对象时眼球运动的轨迹记录下来。1950年,雅布斯进行了一个实验,让受试者盯着一幅画观看10分钟,并用接触透镜技术记录下眼球跳动的轨迹。实验发现,眼球主要把最敏锐的感光区(视网膜小凹)对准那些高反差、十分精细或者有生命意义的区域。所以,视觉信息丰富的人脸显然成为关注的焦点。

画家在实践中知道了这种现象,所以他们在创作肖像画的时候,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人物的脸部,从而使绘画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读者通过欣赏法国印象派画家奥古斯特•雷诺阿的《亨里厄特夫人》(图9)就很能有所体会。画家以极其精细的笔墨画出亨里厄特夫人明亮的双眸和粉红的脸庞,其他部分都画得十分简略而朦胧。不难设想,观者在欣赏此画时目光一定会立刻被她那美丽的眼睛所吸引,把注视点反反复复地停留在这些部位。

图9. 雷诺阿的《亨里厄特夫人》

由于观者在欣赏绘画的时候,眼球的关注点在不断地变化,从而看到的结果也不尽相同。

众所周知,文艺复兴时代的绘画大师达芬奇创作了一幅旷世杰作《蒙娜丽莎》,由于画中的美女有时看起来在微笑,有时好像并没有笑,她的笑容时隐时现,被历史学家称为“蒙娜丽莎的微笑之谜”。许多年来,大家对此众说纷纭,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一直到上世纪末,哈佛大学的神经科学家利文斯通才揭示了其中的奥秘。

利文斯通认为:在人眼睛的视网膜上有两种视觉细胞:锥细胞和杆细胞。锥细胞有600万个,主要集中在视网膜中心,有一个小而浅的凹处,称为小窝,比针尖还小,眼睛所有细微的观察都要靠它。杆细胞有1.2亿个,分布在视网膜的四周外围。中心部分(即视网膜上的小窝)负责分辨颜色、细致印记。环绕小窝的外围部分则留意黑白﹑动作和阴影。当人们看着一张脸时,眼睛多数集中注视对方的双眼(图10左、中)。假如人们的中心视觉放在蒙娜丽莎的双眼,较不准确的外围视觉便会落在她的嘴巴上。由于外围视觉并不注重细微之处,无形中突出了颧骨部位的阴影。如此一来,笑容的弧度便显得更加大了。不过,当眼睛直视蒙娜丽莎的嘴巴,中央视觉便不会看到阴影。利文斯通说:“如果看着她的嘴巴,便永远无法捕捉她的笑容。”(图10右)蒙娜丽莎的笑容若隐若现,就是观者的眼球不断运动的结果。

图10. 欣赏者以不同观看方式看到的蒙娜丽莎画像

利文斯通赞叹道:“达•芬奇是一位天才,他从真实的生活中捕捉到一些不易为人们注意的东西,让我们这些人困惑了500年。”但是,利文斯通也无法解释为何其他画家迄今都无法复制出原作的这种效果。

大脑配置了强大的“人脸识别”功能

提出生物进化论的达尔文在1872年写过一本书——《人与动物的感情表达》,他说:“对于社会性的生物来说,‘脸部的识别’是他们生存功能的基础,人类显然也是这样。他们的进化都是以‘性选择’为动力,所以对人类的行为来说性是一个核心。”

达尔文还认为,异性动物两情相悦之关键就是脸部表情。确实,我们人类也是通过脸部彼此认识,甚至因此认识自己。社会性动物(包括人类)需要互相交流的不仅仅是思想和计划,同样还有情感。人类传递情感在很大程度上通过有限的几种表情:可以通过热情的微笑吸引对方;也可以通过冷漠的面孔拒人于千里之外。

达尔文认为:所有人的脸具有同样数量的特征——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和一个嘴巴。有趣的是,通过脸部表达、发出情感信息与对方辨认、接收情感信息,全世界竟然是通用的,与文化背景没什么关系!他说:“做表情的能力与别人阅读表情的能力都是天生的,并不需要学习。”

我们的生活经验和后来的科学研究也都证实了达尔文理论的正确性。有些人仅仅见过几次,隔了许多年还能够记起来。认知心理学实验证明,“脸部识别”能力从婴儿时代就开始了。现代实验证明,两到三岁的小孩可以识别2000种不一样的人脸。有趣的是,视觉刺激并不需要真实的面孔,粗略的示意图也行,特别是,“脸部识别”能力对脸部器官表达夸张(也就是脸部有了不同寻常的表情)的反应更加强烈!

图11(下方)是画家伦勃朗的肖像画(b)但是我们只要通过(c)的线描草图就可以认定画的就是伦勃朗。

图11. 恒河猴的face patches(上);伦勃朗的肖像与草图(下)

读者会问:为什么我们的大脑辨识人脸会如此容易?因为我们的大脑对人脸识别较之其他问题投入了更多的计算功能和由“自下而上”的信息处理功能。人大脑里的梭状回就是专门处理人脸识别的脑区,称为梭状回面孔区(fusiform face area,FFA)。

提出神经美学概念的伦敦大学学院的神经生物学家S•Zeki对大家喜欢看肖像画回答道:“不要忘记头脑里有一个专门负责识别人脸的区域,但是我们还不曾在头脑里发现有个专门负责识别肩膀的区别。”

图12. 实验示意图

近几年,在这一个研究领域又有了新的进展:科学家对非人灵长类动物、与人类具有共同祖先的恒河猴的大脑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普林斯顿大学的Charles Gross 和哈佛大学的Margaret Livingstone,Doris Tsao以及 Winrich Freiwald等对恒河猴的分析脸部的大脑的面部识别功能,做出了一些重大发现。

他们整合利用大脑图像和来自于单个细胞的电信号,发现了恒河猴在观看另一个猴脸的时候,大脑的下颞叶皮层有六块很小的区域产生反应(图11上方,用绿色表示),科学家称之为face patches。他们还发现,在人的大脑里也存在着这样的face patches,只不过面积要小一些。同时,科学家还发现这六个小块各司其责,分别对于脸部的不同部分加以关注:有的关注正面,有的关注侧面等。另外,这些细胞同样对脸部位置的变化,形状的变化和眼睛的观察的方法变化非常敏感。

图12是科学家在一个猴子的face patches上选取一个细胞进行检测,图的上方表示该细胞的具体位置。下方(从a-d)表示猴子在观看另一个猴子脸部和其他不同图像时候的反应。(科学家用微电极记录了单个细胞发出的电信号)。可以看到,猴子在看到另一个猴脸的时候(a),产生了强烈的反应。而当猴子看到一个脸部的图像的时候,反应竟然还要强烈(b)。这个实验结果说明,肖像画与真实的脸部同样受到关注,而且对脸部发生了一些变化的图像,会给予更多的关注。

那么,什么东西让人的脸部会发生变化呢?那就是表情。

因此,当我们回顾本文前面介绍的一些肖像画,几幅表情丰富的肖像画给人的印象格外深刻。在本文结束时,笔者再介绍一幅让人看了便忘不了的肖像画,那就是荷兰画家维米尔的作品《带珍珠耳环的少女》。让大家对本文阅读有一个好心情!(图13)

图13. 维米尔《带珍珠耳环的少女》

参考文献:

1. Eric R. Kandel. Reductionism in Art and Brain Science.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16

2. 刘钝主编,科学文化评论,第10卷,第一期,2013.

3. Margaret Livingstone, David Hubel. Vision and Art: The Biology of Seeing, Harry N. Abrams, Inc. 2008.

4. 李砚祖主编,科学与艺术,清华大学出版社,第4卷,2007.

5. Freiwald. W. A, D. Y. Tsao. 2010 Science 330:845-851

本文首发于《Newton科学世界》2017年第3期,经作者授权发表,有补充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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