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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当代画坛的思考

时间:2021-10-03 07:45:18 来源:

关于当代画坛的思考

在当代画坛,有相当一部分人争名夺利、自视清高,真正能静下心来创作的人很少。这如同我们现在所生活的这个世界——车水马龙、霓虹闪烁、香车美女、洋楼别墅……到处都弥漫着诱惑的气息。面对这一切,很多人的内心变得浮躁起来,认为这些才是自己工作、生活中所追求的终极目标。

说到画坛,谈及艺术,谁都知道,艺术创作本应不求功利,艺术家应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绘画作品其实是画家灵魂、生命力和人格的体现。人品低劣的画家,以灵魂献媚,其作品能好吗?在笔者看来,名利之心去一点,其作品档次可能就会高一点;名利之心增一分,其作品档次可能就会降三分。

20世纪的中国画坛涌现出一大批像吴昌硕、齐白石、张大千、潘天寿、徐悲鸿这样的大师级人物,其后便很难说有人能与他们媲美。尽管人们常常给一些画家冠以“大师”的美名,可他们名不副实,因为他们不具备大师级画家所应有的人品高度,没有达到大师级画家所应达到的社会公认度。我们都知道,创新是艺术的原动力,艺术的生命就在于它的不断发展与创新。艺术的发展永远是动态性的,所以我们对待艺术应不急不躁。我们都知道“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这一名言,所以我们要师古而化之、学外而融之,不断地加强自身的学习。

中国近代史上的民族英雄林则徐有一副对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一对联用在刘海粟身上非常合适。1928年11月15日,《上海画报》有这样一段记载:“中国绘画在历史上进步的过程中,有二特殊之时会:曰佛教之传入,曰欧化之东渐。汉魏以前,中国人物画用笔稚拙,点景细碎,取材多属经史故实;自佛教挟印度美术以俱来,国画受其影响,制作风尚为之大变,天龙宝迹、地狱变相庄严伟丽,普光震旦,转其机者,厥为魏之曹不兴、晋之卫协。自是以还,绘画宗教化,历六朝而唐而宋、元,其间荆、关、董、巨大家辈起,山水画代人物画而浸盛,于是绘画由宗教化渐入文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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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近世欧化东渐,西画传入,曾鲸、吴历辈先受其影响,顾亦限于个人的艺术,于时代的艺术无甚关系。迄于清季,列入教课,尊为专艺,西画乃益昌,中国画风又为大变。其提倡之最有力者,实推海粟。海粟不惜以‘艺术叛徒’自号,于沉寂暗淡之中国艺术界振以宏远的呼声,施以活泼的运动,十余年来,与军阀斗,与万恶的旧社会斗。虽其工作尚未达完成,而其目光之远、魄力之大、抱负之宏已足以惊世骇俗,为东方艺术之怪杰。在历史上的地位,固亦魏晋佛画大家之曹不兴、欧洲‘文艺复兴’之拉斐尔。直其表现于绘画也,痛快阔绰,大有纵横睥睨、不可一世之概,故以平凡的艺术眼光衡量海粟之画,或多疑议。然海粟之画,固不求平凡艺术家之好誉,要以整个的人格代表一时代艺术的精神在人类历史中也。”笔者认为,这是到目前为止人们对刘海粟绘画评价最中肯的一次,也是对真正绘画大师风范的最好诠释。

前不久,笔者在中国艺术市场网上看到一篇文章,说艺术是人类社会的精神财富,尤其中国画,是中华民族文化的精粹;中国国家画院院长杨晓阳甚至把它与“国歌”、“国徽”相提并论,认为它是代表国家的文化符号。这不禁让笔者想起上海美术馆2009年举办过的一场以“何家英艺术创作与新时期中国美术的发展”为主题的学术研讨会。刘骁纯、王宏建、张晓凌、陈传席、陈池瑜、邹跃进等国内三十余位美术史论界的著名专家、学者参加了这个研讨会。他们认为,何家英将中外优秀的文化艺术传统融会贯通,融写实精神和东方诗意于一体,承传中国传统工笔画艺术的精髓,创作出了既具有时代精神,又具有鲜明个性和民族风格的人物画作品。他将大气、浑厚、简约、质朴的审美精神与精微缜密的绘画手法结合起来,营造出了文雅、恬静、高贵、精致的艺术意境。

事实上,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就应该继承中国的人文精神,当然也应融入自己的思想情感。虽然艺术家不能像某些政客或伟人那样轰轰烈烈地影响社会,但其作品所传达出的精神却对人们的思想影响至深。

我们现生活在充满各种诱惑的喧嚣的社会,需要春风化雨般的美育滋润。

艺术家担负着推广文化和社会美育的使命。他们创作出的优秀的绘画作品就像春雨般洗涤、滋润着我们的心灵。

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让中国经济迅速发展,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在物质生活快速发展的今天,功利化的心态让人们缺失了人文精神,这已是不能忽视的社会问题了。假酒、假烟、假药、假奶粉和假画的兴起,不能不引发我们的思考。一个民族要想巍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不仅要发展经济,而且更要提升社会的人文精神。作为艺术家来讲,不仅要用自己的作品去感染观众,而且还要关注社会人文生态和人文品格的构建。用实际行动和艺术作品来引导当代社会人文精神的回归,是艺术家肩负的光荣而又艰巨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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