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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是一种生活方式「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理解」

时间:2023-01-13 16:05:09 来源:广西师大出版社

大家好,艺术是一种生活方式「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理解」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戴舒丰,琉璃艺术家。中国琉璃第一人。

他1997年赴英学习琉璃艺术;2000年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工艺系任教,先后组建了中国第一个琉璃艺术专业、第一个大学琉璃艺术工作室、第一个个人琉璃艺术工作室,建立了中国工艺美术学会琉璃艺术专业委员会;2005年出版第一本琉璃艺术专业教材。灵山梵宫内大型琉璃作品《华藏世界》,正是戴舒丰的手笔。本期推送分享给大家周华诚对戴舒丰进行的一次访谈,访谈中他如是说:

用艺术的方法来享受生活

那才是艺术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文 | 周华诚

艺术家戴舒丰的工作室,位于北京远郊的一个地方,翠华山脚下。出租车开着开着,恍惚已经找不到路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院子神奇地出现在眼前。

这次采访不像是采访,倒更像是一场郊游,我们在樱桃树下聊天,在他自己设计、建造的房子屋顶远眺天空,在他的琉璃烧制车间与作品间徜徉穿行,或是坐在硕大的灶台边上享用他亲自做的铁板烧。

话题自然而然落到了艺术与生活的关系上。

琉璃是意外的艺术,也是一场发现之旅。无比复杂的工艺流程,以及相伴相随的精细控制,近千摄氏度的高温的熔化,还有琉璃在不同光线下的变化,都深深吸引着戴舒丰。继而,他开始发现琉璃这种材料所蕴含的某种特性,如脆弱与锋利,都与人性何其相似。这也引领着他往艺术更深更远、也更广阔的领域去探索。

灵山梵宫内,有一座被称为《华藏世界》的大型琉璃作品,其面积达80平方米,由150多块琉璃组成。这是一面流淌奇光异彩的高墙。“形神如琉璃”被视为佛家修养的最高境界。而这座《华藏世界》,因其表现内容的极为特殊和艺术价值的登峰造极,将成为佛教艺术品中当之无愧的传世之作和灵山梵宫的“镇馆之宝”。这件作品,正是出自艺术家戴舒丰之手。

说起琉璃,也许大家最生动的印象来源于《西游记》,沙僧就是因为打破一只琉璃盏被贬下天庭。在古代中国,琉璃由于其原料珍贵,被誉为五大名器之首(琉璃、金银、玉翠、陶瓷、青铜)。

佛教文化中,琉璃的地位也非常特殊。追根溯源,作为“佛家七宝”之冠,它吸纳华彩却又纯净透明,美艳惊世却又来去无踪,化身万象却又亘古宁静,琉璃澄明的特质契合佛教的“明心见性”,几乎在所有经典中,“形神如琉璃”都被视为佛家修养的最高境界。

而对于戴舒丰来说,琉璃这种材料是他的语言,同样是他的生活。他在草木间、在森林深处行走,思考艺术与生活的关系;他在炉灶前,面对丰富的美食,同样是在探索艺术与生活的边界和联结。

“科技发展太快了,我们跟不上了。跟不上怎么办呢?那就从最原始的状态里面去捕捉,重新找回人性。尤其是人工智能的发展迅速,慢慢地,人性就会越来越重要。”

戴舒丰说,生活不是越贵就越好,最好的东西往往都是免费的。

他说,我们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细血管,都要发挥到极致,让它们都去享受,去体会上帝给我们的礼物。

草香,花香,生活,艺术——无非都是,上帝给的礼物。

每种材料都有不同的性格特征

周华诚:您现在的创作主题是什么?

戴舒丰:关于人性方面的。

这是当代的一个话题。让传统工艺和技术走向当代。任何文化,如果一直停留在过去,不往前走,不发展,那就没有未来。所以我们就要在现代技术基础上,研究和探讨传统文化的出路,这会更加有意义和有价值。我可能会做系列传统人物,即把传统的人物还原到人性的角度。用的是最传统的造型、工艺和最现代的表现手法。

周华诚:它的现代性表现在哪里?

戴舒丰:肯定是观念上。比如这是一个传统的人体,我会在传统的塑造手法,也就是过去罗丹的塑造方式上,增加当代的观念和理念,保留一些肌理,结构都留住,让它成为一个容器,改变它的呈现方式。以前的呈现方式是立体的,叫“实空间”,我做的是“内空间”“虚空间”。整个人物是空的,而在它外部,却是实心的方体。

这个人物是真实存在的,他又非常有影响力。我选择很有影响力的人,让他在虚空中存在。历史上的文化名人,让他们从神坛上走下来,还原成一个普通人。

周华诚:这些琉璃作品是在哪里烧制的?

戴舒丰:就在这里。

灵山梵宫的《华藏世界》是最大的一件琉璃作品,也是我们一个团队做的。

琉璃工艺特别多,特别复杂。做完模具,还要翻成硅胶模,硅胶模上面再翻蜡模,把蜡修好之后,再翻成耐火石膏模,然后再把蜡脱出来,脱出来之后反过来再把琉璃放进去烧,让它慢慢熔化,再通过升温、恒温、退火,一点点把应力消除掉才形成。消除之后,琉璃的硬度也合适了,就不会裂了。越大越厚越麻烦,当然,小也很麻烦。

像你们看到的这些炉子,这是小炉子,一次只能烧一块,《华藏世界》有150多块,那得要烧到什么时候。烧一块得二三十天,还要退火。

当时烧了近一年的时间。都在不同的地方完成,工艺太复杂了。做琉璃有十几道工序。比如做泥稿,我们要找一个15米的地方。在那个大空间里,我们把泥稿做完,翻模,再拉到另外一个工厂。

前面是雕塑的工序,然后才是琉璃的工序。琉璃的工序最后是铸造,铸造完之后冷加工,打磨、抛光。尤其是需要抛光,你才能够解放它,让一块琉璃在你的手里面变成一个晶莹剔透的物件。

周华诚:琉璃的创作就是工艺本身。

戴舒丰:我们的创作,其实就是工艺的本身。只是环节很多,每一个环节的创作都要有不同的思考。首先你要了解不同的材料,每一个工艺,像石膏、琉璃钢、硅胶、蜡……各自的特性是什么,怎么控制它。

琉璃材料就需要这么复杂的过程。我也学了陶瓷,因为学陶瓷才能掌握烧制技术。我的助手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高才生,2000年第一届琉璃专业的学生。

他们不像我们走了很多的路摸索出来,先从陶瓷,再到雕塑,再从雕塑去做琉璃。国内那时候还没有琉璃专业,所以我又跑到英国去学琉璃。

艺术最终还是要回到生活本身

周华诚:您现在的状态是怎样的,如何定义它?

戴舒丰:我大部分时间在北欧的芬兰。在那边做点琉璃,也做点研究,其实是一个半退休状态。

中国的艺术和文化在创造性上还是太弱了,缺乏思考。所以我改变过去一直在做的状态,而进入思考的状态。而且,东方文化跟西方文明之间相互的融合、触碰,形成了新的东西。恰恰是这些,导致了我真正进入生活的状态。我已经成了“吃喝玩乐”的人,所以我说我自己是退休的状态了。

我当初选择北欧,就是因为北欧是真正最接近中国人心中“天人合一”理念的理想环境,超级自然,没有太多人工雕琢的痕迹。越是这样的,你越是能感受到人和自然最真实的关系。要不然你还是会停留在城市文明的状态。

梵宫很伟大。梵宫每年有350万游客,这是固定的。接触过梵宫的人,他们对梵宫,对佛教文化和佛教艺术的认识会深化,这对他们的人生都会有触动。由梵宫的主题延伸出很多传统的工艺和艺术家,他们的生活方式多多少少会改变。

周华诚:其实艺术最终还是要回到生活本身,就是教人怎么去生活。

戴舒丰:我这儿有两棵樱桃树,自己设计了铁板烧。铁板烧的火是三相电的,我烧琉璃也是三相电的,我经常在烧制琉璃的窑里面烤火鸡。这里有桑拿房。冬天和秋天,我的书房可以直接感受外面草木枯黄。我这里经常被家居杂志报道。

在吃喝玩乐的艺术家的工作室吃喝玩乐。工作都是捎带的。这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周华诚:我觉得这个很奢侈,这是心境上的。您要真的能够远离市中心,远离城市,需要心态上的富足。

戴舒丰:这个真的值得去探讨一下。你说云南山区的人,他们真的就不如北上广的人幸福吗?大城市很多年轻人,有文化,却在疲于奔命。为什么他们要待在北上广,就因为北上广的机会多,能够挣钱。他消耗的东西呢?你的获得,跟你的投入,完全不成正比。

时间是一个人最大的投资,这种投资的成本放进去,你能够获得什么?第一是健康,第二才是财务。上帝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就是阳光、空气和水,如果没有健康资源,这些礼物都收不住,你拿不了,你说你在北上广干什么。

一个有文化、有深度的生活方式、生活状态,首先得对生活禅意有理解。你不知道活着为了什么,你的目标是什么。为了更好地生活,要提高对生活的感受能力。对于我来说,我喜欢吃,喜欢玩,一个最大的原因是,我要让我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和自然接触,去享受自然给予的一些好东西。

我喝茶,是我要开发我舌头每一部分极致的地方。我喝咖啡,喝红酒,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喝茶。我会把舌头不同的部位区分出来,我最喜欢的是后部,后面那部分能够体会到苦和甘。我在这里安了桑拿房,我要让体内的毒素排空。一星期洗两到三次桑拿,体内毒素排空,毛细血管充分打开,让它收缩自如,我就能够接触到空气、氧气,接触到阳光,感受大自然。

你得打开,你要忠于自己的身体,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你就没有办法忠实它。首先你在这个里面越来越往深处走,你就知道享受生活享受的是什么。生活不是越贵就越好,往往最好的东西都是免费的。这两天稍微有点风,所以整个院子弥漫着草香和花香,你们一出去就会感受到。

周华诚:草木气息。您在北欧基本也是和大自然在一起吗?

戴舒丰:在那边有两个地方。有一部分是老的,有一部分是新的。老的部分有桑拿,在首都市中心有一个烧木头的桑拿房,是非常难得的。桑拿房有五六十年的历史,木头都熏黑了。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比较新的,环境非常好。那是个海边城市,森林覆盖率达百分之七八十,整个城市都被森林湖泊围绕。有大半年,我会在那边待着。

那边的冬天黑夜又太长,大半年的时间都是冬天,另外就是春秋天,基本上没有夏天。夏天就是天堂,最高温度大概26度。

我在北欧时,常在林子里散步。散步就是思考的过程。很多时候我们疲于奔命,包括做作品、赶展览,赶这个赶那个,没有真正静下来,做我们要做的事。

我在思考人性和自然的精神是如何达到统一的;天人合一的状态是什么;东方人讲的“天人合一”和西方人的“天人合一”,概念上到底有什么不同。

西方人对待自然的态度,和我们对待自然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中国人把山水拿到自己这儿来,拿到自己心里来,收入怀中。西方人首先是尊重自然,了解自然的规律,之后用一系列法律法规来保护它。

我们家院子里经常会有很大的野兔。不能抓它,不能伤害它,有法律保护。后面的林子里动物就更多了。我们院子里种了花,就做了一个围栏阻挡野兔。这就是人跟自然的关系。

人与人之间也是这样。从人性的角度分析,可以看出欧洲家具家居的设计、艺术品和衍生品的设计都非常人性化,因为它是从人出发的。欧洲有些椅子,坐上去感觉非常舒服。艺术走到这个时候,就完全为人性服务了,它了解了人性,也懂得人性是什么。

周华诚:这个思考,就是生活对您艺术上的影响,以及艺术对您生活的反馈。

戴舒丰:通过比较,我们才了解如何来看待人性。儒家文化对人性的态度是仁义礼智信、善良、谦卑。

我做《华藏世界》时,发现儒家文化有一个人性的地方,就是仁爱。仁爱范畴非常大非常广,一切都从爱出发,我觉得这才是它的核心理念。其他的东西,大多为政治服务,不是为人服务的。

用艺术的方法来享受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周华诚:您现在生活和创作所占的比重如何?

戴舒丰:现在一年当中,就三四个月在创作,其他时间在生活。确切地说是,在生活中体验和感受。无论你做当代的也好,做传统的也好,做观念的也好,创作如果没有生活,没有感悟,你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形而上的东西。艺术还是需要你去体验的。

这就是我的生活理念,和艺术理念一致。让我们的身体在有限的时间内得到极大的释放和享受。无论是哪一方面,每一根毛细血管,每一个感官,都得到极大的释放。

周华诚:这种身体的敏感度,对艺术创作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戴舒丰:非常重要,因为你能够捕捉到很多精彩的、精微的细节。艺术家往往都是很敏感的,神经质的,他能够捕捉到特别微妙的东西。这种微妙的捕捉,还在于你平常的训练。所以要把我们每一个毛细血管都训练到超级敏感的状态,捕捉到那些瞬间。

一个人,原来还可以这样子生活。我们吃刚摘的樱桃,配着好红茶,或者是清茶,原生态的东西。你在跟自然的接触当中,真正回归到这种状态。科技发展太快了,我们跟不上了。跟不上怎么办呢?那就从最原始的状态里面去捕捉,重新找回人性。

尤其是人工智能的发展迅速,慢慢地,人性就会越来越重要。一定要看到这一点。人的智慧已经不是问题的时候,人性里光辉的东西,或者是黑暗的东西,它们之间的较量,它们的本质就会体现出来,就会越来越重要。再过多少年,人工智能的发展,它的计算能力,可能会到达正常人的百万倍。那个时候,你说人的智商还是问题吗,你任何财务自由都不是问题了。我们应该如何去生活,反而成为问题。

周华诚:这不仅仅是从追求生活的角度来思考,而是从人存在的意义来思考了。

戴舒丰:这才是艺术的价值。现在很多的艺术,产生不了影响力。为什么产生不了影响力,因为你对人性都不了解。艺术作为生活的一个途径,一个通道,一个媒介。用艺术的方法来享受生活,那种才是真正的生活。

周华诚:我找了一些资料,您当时怎么对琉璃发生兴趣的?

戴舒丰:我对琉璃的兴趣,完全是在我做雕塑时候产生的。我是研究材料艺术的。琉璃艺术在中国那时还是空白。1997年,我接触了来华讲学的英国胡佛汉顿大学琉璃艺术系主任安德鲁·布华顿教授,深感自身知识的欠缺和我国琉璃艺术的断层。为了更深入地学习琉璃的工艺、技术和创作方法,我就跑到胡佛汉顿大学,专心攻读琉璃艺术。

周华诚:当时为什么会对琉璃材料特别感兴趣呢?

戴舒丰:琉璃这个材料非常吸引我,在于它琉璃材料的特性,非常适合我来表达我的东西。它对光的运用,对虚实空间的运用,它的透明度,清晰、混沌的演变,它的脆弱和坚硬、锋利,都很吸引我。尤其是它的脆弱和锋利,是人性里面两个非常有魅力的地方。

周华诚:与人性相通的地方。

戴舒丰:对,材料的特性和人性。

我们在研究的时候,慢慢地研究到材料自身的精神,把人的属性和材料的属性结合起来,我认为找到了比较适合我开发和研究的一个材质,所以产生兴趣了。那四年的学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后来回国,我就全身心投入到琉璃艺术的创作中。先是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开了中国第一个琉璃艺术专业,建了中国第一个大学琉璃艺术工作室,可以说是填补了国内大学琉璃艺术专业的空白。再后来就是2003年,我跟几位琉璃艺术家朋友,在北京嘉里艺术中心成立了琉璃艺术中心沙龙。

周华诚:2000年之后您举办了很多个展,为什么一直在做这些社会性的工作?

戴舒丰:正因为少,所以要推广。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了解这个材料,用这个材料去表达他们的想法,让更多人喜欢这个材料。

这个工作很重要。国内的琉璃艺术这一块,从无到有,让更多的艺术爱好者开始关注琉璃艺术,这个生态就慢慢好了。

再后来,灵山找到我。他们想要做一个体量巨大的东西,国内没有人有这个能力,设计、加工、对工艺的了解都不够,其实在全球都没有人能够做这么大体量的作品。

我不断挑战自己,没有地方可以获得经验,都要自己探索。那时真是多磨难。烧坏了好多,第一次有三分之二都坏掉了。

周华诚:您觉得最难的是什么?

戴舒丰:工艺的复杂。流程太多,每一个流程都需要特别严格和准确的控制,不能有一点疏忽。比如说杂质的问题,你要保持车间的干净,要除尘。这对工厂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投入。石膏的灰,还有打磨的那些灰,琉璃在制作过程中很容易产生杂质。

那怎么办,我要求生产线整改,全部保持无尘状态,工厂不做。那退一步吧,你生产区域除尘,工厂也不做。这是一个小的细节,却很容易导致烧的过程中产生很多不必要的缺陷。只能换掉再烧,所以烧了很多次。

周华诚:《华藏世界》做出来之后,反响怎么样?

戴舒丰:反响非常大。国外有几个大学,将我们作为一个研究课题,甚至博士论文都以那件作品为研究对象。好了,我们吃饭吧。今天就我自己动手,给你们做铁板烧。我这里经常会有朋友们来。

周华诚:您是把铁板烧作为艺术创作来进行的。

戴舒丰:我有很多独家秘籍。我喜欢吃。就像我们刚才聊的,我们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细血管,都要发挥到极致,让它们都去享受,去体会上帝送给我们的礼物。

《向美而生:众人受美的召唤》

吴国平 主编 周华诚 采访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向美而生》是对参加过大型文化建筑灵山梵宫的十六位知名艺术家和设计师的访谈录,访谈对象有敦煌研究院美术所所长侯黎明、中国琉璃第一人戴舒丰、日本知名景观设计师仓永秀夫、拈花湾小镇室内主设计师陆嵘等设计师,有孙大章、毛厚德、钱健等建筑家;还有画家施本铭、雕塑家张永保、中国金银掐丝大师王树文、木雕大师陆光正、音乐家何训田等。正是他们独特的东方设计理念、精湛的工艺技术及对传统优秀文化的传承与创新,最终成就了灵山;而在创建灵山的漫长过程中,艺术家也不断地突破自我,真正实现了“向美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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